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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将明时。

    陈知安从苏府离开,彻夜长谈虽然有些疲惫且费脑子,但结果还算不错,至少心底忧虑一扫而空...

    各方面都已经安排妥当,接下来就看陈阿蛮的了。

    “老板,回青楼还是?”

    柳七问道。

    “去醉客楼。”

    陈知安笑道:“好久没喝醉客楼的豆浆了,现在时候正好。”

    柳七微微一怔,跟在他身后向白虎街走去。

    陈知安如果只是想吃豆浆,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大可不必亲身前往。

    忽然去醉客楼。

    自然不是想喝豆浆了,而是因为有些事,需要对醉客楼里的人说...

    金科巷苏距白虎街醉客楼并不算远,却也不近。

    以普通人的脚程至少要走上大半日。

    他们没有故意加快速度,就像两个早起闲逛的游人,边走边聊。

    路过君子巷时。

    陈知安忽然问道:“七哥,如果你是武德,在所有力量都被牵制的情况下,还能破局吗?”

    “这要看那些被牵制的力量,对我而言,能不能起到左右局势的作用...”

    柳七沉吟道:“普通的军阵想要杀死一个大宗师难如登天,毕竟大宗师去留随意,心念一动便在万里之外。

    但也不是全无可能。

    历史上有过大宗师被军阵围杀的记载,而且不只一次。

    万般因由,都在一个困字。

    只要将大宗师困在一处,不能去留随意,就有杀死他的一线机会…

    先前苏相说武德会调兵入京。

    或许武德考虑的便是困住黄老狗或老侯爷,用陈留侯府满门的命,或者用整座长安城百姓的命困住他们,至少让他们其中之一不能出手。

    如果我是武德。

    当借天地气运的计划破产,边军又被堵死无法入京...

    这种情况下还能破局,只有一个可能。

    我有别的底牌...

    或者说,从一开始我就没有把希望寄托在大宗师之下!”

    “那你认为武德的底牌是什么,帝族?”

    陈知安笑问道。

    柳七斜了陈知安一眼。

    笑道:“老板,你不是已经来找武德的底牌了么?”

    “琅琊姜氏、姜道玉和姜道宗!”

    ......

    两人说话的间隙。

    醉客楼已在眼前。

    陈知安和柳七拾阶而上,走入当初杀死张拂的那个雅间。

    刚一落坐就有小厮推门而入,幽怨道:“弟弟,你这是把姐姐当牲口使啊!

    昨日刚飞剑传信,一早就要姐姐来长安?”

    “不知道昨天从墙头摔下来的人是谁...”

    陈知安幽幽道:“昨日陈留侯府外,如果不是陈知白轻咳了一声,你坟头的草都三尺高了...

    我知道你馋陈知白的身子。

    但能不能收敛点?

    我大哥水很深,你把握不住的。”

    “你别瞎说。”

    姜白虎红着脸狡辩道:“姐姐爬的又不是你们家墙头,是黄老狗不讲道理!

    再说了。

    陈知白咳了一声,说明他心里有我...”

    “啊,对对对!”

    陈知安无语地看着姜白虎。

    这女人莫名其妙就对陈知白念念不忘。

    登门拜访被拒绝后竟买了陈留侯府旁边的院子,色胆包天,想要夜袭藏书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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