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钟舒只是带人打了钟恩意一顿,但是钟恩意出言不逊,侮辱钟舒的妈妈,钟舒生气了,开始拿刀了!!”
“……”
“这么重要的事情下次早点说啊魂淡!”
问清楚地点之后,阮娆不顾形象的狂奔了起来。
拿刀都四十了,这砍下不就五六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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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刚见过林希的钟舒本就面色不虞,再听见钟恩意侮辱他妈,眼神阴暗不明,垂首冷笑一声。
“你要怪的该是你胡闹的父亲,是他先打的我妈的主意。”
“你我都有这样的父亲,谁又能比谁高贵?”
钟舒身上的校服仍旧板板正正的穿着,和他的头发一样,但他眼中的光太暗,未见一丝少年的朝气。
此时他正面无表情的把玩着一串暗红色的女式珠串儿,那是他卑微的母亲留给他的唯一念想。
他神情变的悲悯起来,说出的话却极尽冷漠。
“断了他的手脚,让他一辈子站不起来。”
“这……”
几个按住钟恩意的大汉迟疑了,虽说上头让他们听命于这个毛都没有长齐的小鬼,但这毕竟是钟家的唯一儿子,把此事做绝,他们也得不了好。
钟舒看出了这些人的迟疑,但也不恼,只是轻飘飘地盯着他们的眼睛,说道:“你们难道不清楚吗?你们老板和钟氏仇怨深大,不死不休。”
“而你们已经得罪了他,得罪了钟氏,难道还期望这钟大少爷脱离今日险境后还会放你们一马不成?”
这话一出口,无异于诛心,顿时,那几位大汉再也不敢迟疑,甚至还主动拿起了刀。
嗯,菜刀。
手起刀落。
“呼——”
有风呼啸在耳边,钟恩意这才感受到了几分害怕,这家伙来真的!居然真的想要他半身不遂!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