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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一切交代好了,陪着沈如星用过午饭之后,阮娆才满意的离开了,她先是让人把晕死过去的瑜陈贵君送回了他自己的寝宫,再去向沈钰禀报了事情的经过。

    毕竟是陈国送来和亲的皇子,就算犯下天大的错误,如今两国交好,也不能太不顾及面子。

    是以,虽只是让人罚了三个月的月例和禁足,但由沈钰亲自下旨,后宫的侍从一向看人下菜碟儿,有的是法子磋磨他。

    “落朱,正君是不是病了?”

    刚才好像是说病了来着?

    这类事以前都是由储君正君的许君儒来处理的。

    “听昭阳殿的侍从来报过,说是寒疾发作,已经晕过去五次了。”

    “……”

    怎么晕的次数还能和瑜陈贵君一样的?真是晦气啊!

    哦,是瑜陈贵君晦气。

    阮娆高深莫测的背着手,慢悠悠的往成德宫走去,她这是去看看好呢?还是去看看好呢?还是去看看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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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咳”

    许君儒剧烈的咳嗽着,勉强的半撑着身子接过药碗一饮而下,眉头微皱。

    身边贴心伺候的青筠立马递上手帕和蜜饯,许君儒这才眉目舒展。

    他这是小时候落水落下的病根儿,每到寒时,大雪纷飞的日子总是格外难熬。

    “刚刚殿下身边的落朱来过,问了正君几句,如今正君醒了,可要去通传一声?”

    青筠心疼的望着自家公子苍白的脸色,明明盖了好些被子,也生了好些火盆,却不见有半分暖和的意思。

    “不必了,殿下忙着为荣兴讨回公道,来问我,也只是因为平日里这些事都要过问我一声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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