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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救护车驶走,那些不良也开始嚷嚷着离开。

    惨叫和哀嚎消失,只有已经干涸在地面上的血迹能证明刚才发生了怎么样的暴力。

    盛渊无法在自保的情况下拨打110,心底的愤怒和不甘一次又一次的叫嚣着。

    喻左今路过盛渊时被一把抓住手腕。

    “跟我回学校。”

    他的手炙热像烙铁。

    喻左今欲想甩开,但他却握得尤为的紧。

    盛渊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告诉他。

    “跟我回学校。”

    跟昨晚的诉说不同,是直白又专制的命令。

    就像驳回他的理由一样果断。

    喻左今低头看着他,又看了看他手腕上的那只手。

    身后的小弟想要上前嘲讽盛渊几句,笑他不知天高地厚。

    下一秒,喻左今却跟他走了。

    小弟傻眼。

    艹,什么情况。

    盛渊拉着喻左今走出胡同,大步往学校的方向去。

    喻左今看着身前的人,思考着什么,但却又始终想不明白,得不出结果。

    对方浑身充满了愤怒,跟之前几次见面大为不同,始终不肯看他一眼。

    “你……“他犹豫开口,“不怕我。”

    盛渊在红灯前停下。

    “你做这些就是想让别人怕你?”

    口吻中满是不理解。

    喻左今听出了对方的不满,脸臭起来,不再说话。

    “我问你话呢,你做这些就是想让人怕你?!”

    喻左今有意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整个人也开始不耐烦起来。

    “喻左今!我问你话呢!”

    他傲慢极了,“是他先招惹我的。”

    “这就是打人的理由?”盛渊:“这就是你把人打成那样的理由!”

    “你以为以暴制暴就是最好的解决方式是不是?”

    看着喻左今不为所动的神情,盛渊揪住他的领子。

    他不懂人为什么可以这样冷漠,为自己的错误感受不到任何愧疚。

    “你知不知这样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你清楚吗?”

    喻左今的怒意显然也到达了峰值,那些人都已经让救护车拉走了还想怎么样。

    他不懂盛渊的愤怒,不懂那些人受伤又怎么样。

    面对对方的指责,心中燥意横生。

    他将盛渊的手甩开,显然不想再听对方说教下去,抬手要将头上吸盘摘下。

    盛渊却快他一步死死捂住。

    “如果对方家人起诉你怎么办?”

    喻左今眼眸一怔。

    “如果对方因为这件事情报复你,缠上你怎么办?”

    “没动手前你有理,但动手后你就没理了,你把人打了,如果符合伤情鉴定的标准呢?你会得到什么?”

    “喻左今,就因为那一时的快意,外人眼中的面子,你有为自己考虑过吗?你为自己负过责吗?“

    盛渊看着他的眼睛,“你知道殴打他人致伤致残会被判几年蹲几年牢吗?你蓄意伤人,殴打他人的行为,真的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吗?”

    不会恐吓,而是忧虑。

    喻左今看着近在咫尺的盛渊,高大的少年愣得只能眨眼睛。

    “难道真有一天到了警局,没人坚定你的辩词,你也要拿拳头说话吗?!”

    愤怒有声,震耳欲聋。

    从来没人和他说过这些。

    盛渊的语气缓和下来。

    “我知道你的出发点,知道别人不惹你,你不会去揍他们,我也知道有些人跟他讲道理讲不通,只有挨了教训吃了苦头才会老实,但是喻左今,在这之前我们有许多办法来解决这件事情,如果哪一天一个人真的孤立无援,无所依靠,他被逼出的以暴制暴的行为同样也会有人赋予他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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