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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萱知道,他还是嫌弃自己了,哪怕当初说的话多么好听,都只是骗人的罢了。

    ……

    翌日,天刚蒙蒙亮,陆萱动了动僵硬的身子,伸手将昨晚上那件红色寝衣撕了个粉碎,“嘶啦”“嘶啦”的声音没了以往的嘈杂,听起来是那么的悦耳。

    撕碎衣服后,陆萱有些麻木地起身梳洗妆扮,换上平常穿的衣服,缓缓推开屋门。

    门外睡了个人,看着年纪不大,靠在柱子上,许是夜里的风吹得太冷,她蜷缩成一团,脖颈塞在衣襟里,双手插在衣兜里,仿佛这样就能暖和些。

    陆萱愣了愣神,后知后觉地才想起来她是守夜的小丫鬟,年纪不大命倒是挺苦的。

    站了一会儿,陆萱转身又去屋内拿了件薄毯子,轻轻盖在了小丫鬟身上,小丫鬟人纤瘦脸却圆圆的,怪可爱的。

    陆萱想摸摸她,又怕吵醒了她,无奈只能作罢,缓缓朝双生子的屋子走去。

    随博笙一早起来去祖父那儿练武了,只剩下随博蕴窝在被子里睡得香甜,还打起了小呼噜,时不时咂咂嘴巴,像是梦到了什么好吃的一样。

    陆萱坐在他床边,伸手替他理了理乱翘的头发,满心满眼都是慈爱,脑海里不自觉地想起往事来。

    当初她有孕后,最开心的就是随明俞,每晚回来都要贴着她的肚子喊“闺女”,整日闺女长闺女短的,还说双生子,保不齐他有福气,一下得两个闺女呢!

    想起这些,陆萱轻笑了下,他们到底还是没福气,只得了两个小皮猴。

    其实,随博蕴和随博笙刚出生时,她本以为自己会很怕他们,甚至恨他们,害怕一见到他们就会想起生产时的疼,那种就像是有人在拿刀硬生生地剜着你的肉一样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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