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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腿受伤了,你还使这样大的力气!”陈杏生气,哪有人这样用力锤自己弟弟的。

    几人的视线移到薛敬己的腿上,只见白色布条包扎严实的小腿上渐渐渗出血迹,很快就将白布染红。

    “还愣着干什么?快去请任爷爷过来!”陈杏语气焦急,忙从薛敬己身上起来,费力的伸出手想要将薛敬己扶到屋内,薛敬之也过来帮忙抬着另一侧。

    姚月言也被血迹吓到,当朝律法,学子的腿要是受伤,就不可以参加科举,一辈子也就这样了,因此看众人上前,她反而退后了几步,既是嫌恶,也怕被迁怒。

    不成想动作过大,引起了薛敬之的注意,怕影响自己的形象,姚月言忙掩饰道:“我、我去请大夫过来。”也顾不得仪态,拎起裙摆小跑着出了门。

    好不容易抬到床上,来回挪动之下腿上的鲜血将淡蓝色的衣袍也泅湿一大片。见弟弟本就苍白的脸色又加剧一层,额头上布满细密的冷汗,薛敬之心里愧疚不已:“敬己,都怪大哥不好,没控制住力道让你平白遭罪!”

    “不怪大哥。”薛敬己疼的唇色泛白,却还是强忍着开口:“是我自己没站稳。”

    陈杏见两兄弟如此为对方着想,也没再开口,受伤的人都不计较,自己也没必要多嘴。

    任大夫刚巧在家,听到是薛敬己的腿伤势加重,姚月言又支支吾吾说不明白,急的脚下生风,背着药箱就赶了过来。

    一番兵荒马乱之后,薛敬己的腿重新上了药,任大夫蹙着眉:“原本就伤势重,现下又受到重击,这次一定要好好将养着,否则,能不能完全恢复,老夫也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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