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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自己的前嫂嫂动心,着实不是君子所为,再者,他身无长物,家徒四壁,养活自己都费难,谈何去学那些富家子弟追寻情爱之事?

    若因此影响到接下来的县试,怎么对的起含辛茹苦的大哥和对自己教诲颇深的院长?到那时他又该如何自处?

    再等等,若是时间再久一点,自己考取的功名再大一些,等众人的记忆慢慢淡忘彼此的身份,即便记起也不敢再暗中非议,就可以表明自己的心迹。

    原本这两日依靠日夜为书坊抄书已经逐渐将这不能见人的心思抛之脑后,今日看到,压抑已久的感情一瞬间全涌上来,压得薛敬己差点喘不过气来。

    原来书上曰时不待我,讲述的是这个意思吗?

    时不待我,只争朝夕,默念着这两句话,薛敬己逐渐用力,握紧了手中的笔,将桌上抄书用的宣纸划出一道深深的痕迹。

    良久,薛敬己才抽回思绪,像是想明白困扰已经的事情,眼中的光也更亮了些,看到被划破几乎变成两半的宣纸,将其揉成团一把丢入纸篓。

    春日的太阳并不烈,到下午更是暗淡了许多,明明才未时,便已有店家早早点上灯笼,星星点点的缀在街道上。

    停住脚步,两人相视而立,一高大一娇小,看着莫名般配。

    “天色不早,我该回家了。”陈杏偏过头去看着身旁还在滔滔不绝的赵石,语气有些无奈。

    这人上辈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哑巴,这辈子能说话了就说个不停。一天下来除了吃饭,就没有停下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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