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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心骤然一紧,像是被看不见的手扼制住,放松下来后空落落的,还有些难过愤怒,一想到那个娇娇软软还带点傻气的姑娘将要另嫁他人,心里就不可抑止的冒出阵阵酸水。

    明明自己已经下定决心要表明心迹,却被那粗人捷足先登。

    在听到陈杏所说的三月之期时,薛敬己紧绷的心才稍微缓和了些,他抬起手看着掌心因为握的太过用力而被指甲划破的伤痕,神情越发坚定。

    这世上最大的变数,便是时间,不是吗?

    这种粗人,怎么配得上她。

    陈杏并不知自己和赵石的对话被人偷听了去,此刻正指使赵石将马车上的布匹一点点搬到厢房。

    家里只庄嬷嬷在,她看着这些布匹,知晓生意八成是妥了,面上也带了些喜色,东家过得越好,身为下人才能跟着沾光。

    只是,这少年和自家姑娘之间好似有些状况?

    庄嬷嬷眼力向来不错,见着陈杏和那卸货的少年之间苗条不对,当下便细细打量起来,见其相貌堂堂,行为举止也不似村里那些庄稼汉,便生出些许满意,准备等人走了,再向姑娘问一下个中情况。

    “杏儿,这些货都放在厢房木架上了。”赵石卸完布料,擦着额上的汗过来邀功。

    陈杏点头,将手帕递给他擦汗,见天色不早,便催促:“今日辛苦你走这一遭,先回去吧,不然赶到镇上天都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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