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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事,你……不日即将于我大哥成婚,这些日子就先别出门了。”薛敬己声音冷淡。
姚月言听出薛敬己话里的未尽之意,这是嫌她太过麻烦,她低下头去。
“月言她也不是有意的,为此还受到惊吓,日后我多顾着些就是。”薛敬之搂着姚月言一脸怜惜。
“薛大哥……”姚月言语气里满是依赖。
看着两人这么腻歪,陈杏一阵恶寒,这就是甜文吗?比现代人也不逞多让。
两人腻歪够了,姚月言蹙着眉开口:“对了,今日我们这样下他面子,若是得知小叔没考中举人他会不会再找我们麻烦?”
“不怕,就像敬己说的,你这段日子少出门,等时间长了,他也就记不得了。”薛敬之安慰。
闻言,姚月言眉头皱的更紧,她可没有那么乐观:“看他离开时那幅模样,万一伺机报复我们该如何是好?我们总不能躲在村里一辈子。”
薛敬之想到那人走时阴狠的眼神沉默,姚月言紧咬唇瓣,拧着眉看过去:“小叔,你这次科举有几成把握中举,若是不成,我们再想办法。”
陈杏把玩耳坠的手一顿,原来午时的闹剧是薛敬己说自己是预备科考的秀才才解决的?
众所周知,考上举人便可殿前参试,待皇上亲自阅卷分配做官,如非必要,等闲人都不愿与备考秀才结怨,当然,若是考不上就另当别论了。
她现在觉得碰到这两人不是凑巧,而是姚月言有意为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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