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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敬己将账台里装银子的柜子搬出来倒在桌上,手持账本拨弄了几下算盘,很快便将数字算了出来:“今日一共卖了四十两余八百一十二文。”

    这个数字一出,几人顿时哗然,刘氏咂舌:“一天就四十两,一个月有三十天,那一个月岂不是就有一千二百两?”

    “今日新开业,我们又推出七折优惠,这才会卖出那么多银子,等明日来买布匹的人就该少了。”陈杏打破了刘氏的幻想。

    “还有,这银子还没去除成本,若是去除成本,也就赚二十两不到。”

    薛敬己没说话,他虽说已经是陈家的姑爷,但这种场合,到底不好发表自己的意见,不过还是为陈杏的挣钱能力感到惊叹。

    庄嬷嬷也很是惊讶,她之前在陈府时,也听林氏偶然说过几回铺子的生意,每月也不过盈利百余两,这还是府城,清远镇这个地方,一间染坊一日能挣这么些银子,已经是很了不得了。

    果然如陈杏所言,第二日开门时便没有前一日人多,且因为布料颜色较少,买的人也少了。刘氏看的心急,被陈杏打发回去检查工人制作的簪花了。

    庄嬷嬷则是在后院楼上整理房间,待收拾妥当,过几日便能搬来镇上住,也省的每日里来回奔波折腾。

    此时前厅便只剩下薛敬己和陈杏在,因着没人,薛敬己便拿起毛笔开始抄书,还有四个月就要去上京殿试,路上花销大,他想多攒些银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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