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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陈杏弯腰不停采摘的模样,薛敬己压下心中的疑惑,一同挖起来。

    因为竹筐空间有限,两人只挖了不到一刻钟,就将其装满,陈杏也没了闲逛的心思,很快便下了山。

    刘氏打开门看到就相携站在门口的两人,衣服上均是沾满泥土,奇道:“你们这是去山上挖土去了?怎么弄成这副模样?”

    “娘怎么知道。”陈杏笑容明媚,示意薛敬己将竹篮放到院子里。

    刘氏走过来一看,眉头便紧皱起来:“这不是地血的根吗?挖这做什么,怪渗人的。”

    茜草的根茎若是被雨水泡开,确实会变成红色的水,在树林里看起来像是血水一样,因此陈家村的人都称之为地血。

    “娘,这可是宝贝,我们染坊的红色系染料研制,就都靠它了。所以呀,以后别叫它地血,就叫茜草吧,意思是红色的草。”陈杏微微一笑。

    将陈杏送回家,薛敬己便回去了,他的时间很紧迫,近日里每日都温书到深夜,十几年寒窗苦读的努力,就看九月的殿试了。

    吃过饭,太阳也从云层里露了出来,晒得人昏昏欲睡,陈杏趁着天好,将采摘回来的茜草根茎清洗干净,然后放到太阳底下暴晒祛除水分。

    这道工序不需要什么技术含量,只是磨人,需把每个根茎细细搓洗一遍,庄嬷嬷也来帮忙,两人除了吃饭一刻不停,饶是如此,也直到天黑才将所有采摘回来的茜草清洗完毕。

    翌日,晨光熹微,旭日高升。

    陈杏罕见的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实在是昨日累的很了,现在胳膊还酸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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