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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杏落座后,直截了当道:“孟掌柜,您在这镇上多年,人脉广,可否帮我查一下到底是谁在背后针对我们?”

    孟掌柜店里的染布大半都是从四季染坊进的货,四季染坊遭殃,他的铺子也难逃一劫,更别说,他还是被造谣的其中一员,因此,在生意受到影响的第一时间他便将镇上的谣言和背后的推手做了调查。

    把手上的纸递给陈杏,孟掌柜冷哼一声:“一群跳梁小丑,妄想用区区流言蜚语将承德布庄和四季染坊一举拉下来,也不怕闪了腰!”

    陈杏快速扫过纸上的字,这才明白昨日那些人话里的意思。

    纸上写着,陈家有女不守妇道,先是与自小定下婚约的未婚夫退婚,只因嫌弃他身无长物,目不识丁,转而与其有秀才之名的弟弟定亲,后为银财与孟掌柜勾结,且整日抛头露面云云。

    看到这些颠倒是非的话,陈杏被气笑了。

    且不说其他,单孟掌柜这一条就足够离谱,孟掌柜的年纪做她爹都绰绰有余,这也能被有些人乱写一气。

    但世人并不关心这些流言是否真实,他们只会人云亦云的惊叹、唾弃,仿佛这样,自己就不再是平凡的大众,而是高高在上,可以评判别人的神。

    陈杏敛下神色接着往下看,在看到是整个镇上大大小小的染坊和布庄一同是幕后黑手时,怔了一下:“他们为何如此,做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即便那些商人退货退款,也不一定会在他们店铺定布匹。”

    “四季染坊的染布太好,你还只给我承德布庄供货,时间一久,本地的店家生意渐渐流失,他们当然想将我们除之而后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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