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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家如今收学徒让他们拿簪子练手,做好的簪子卖给陈家,再加上学徒的费用,想来是赚了不少钱,不然也不会请这么多人伺候,光是姚月言的丫鬟便有两个,一个打扇,一个守在门口,方才路过灶房,远远也瞧见蹲着两个择菜的妇人。

    很快,饭菜就得了,端上来的菜用白瓷盘盛着,摆盘讲究,看起来很是精致。

    就连筷子,也用的白瓷筷,和盘子一个材质。

    陈杏和薛敬己方才收拾半晌,肚里那点吃食早就消化一空,两人闷头吃饭,也不说话,姚月言看在眼里,优越感简直要溢出来。

    再是开了染坊会挣钱又如何,只知道挣钱不知道花,不过一介粗鄙商甲罢了。

    饭毕,姚月言示意一旁打扇的丫鬟去端瓜果,“敬之前些日子买了些甜果,据说是边疆那边传过来的稀罕物,一斤就要五两银,你们且尝尝。”

    自己亲弟弟在上京赶考一月都花不了五两银,姚月言却能吃着五两银一斤的果子。陈杏更加心疼薛敬己。

    几息过去,丫鬟端着托盘过来,将长盘子放到桌子中间,陈杏定睛一看,这不就是现代超市里五块钱一斤的油桃吗?

    丫鬟放下盘子,没走几步却头一歪栽倒在地,托盘砸在地上发出沉闷一声响,伴随着重物倒地的声音。

    陈杏离得最近,她忙上前查看情况,其他几人紧随其后。

    丫鬟脸色煞白,双目紧闭,嘴唇没有一丝血色,不像是中暑,陈杏看向姚月言:“她平日里在哪住,先将她挪到床上,再找大夫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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