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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杏儿,我和其他女子,若非必要半句话都不会说。”薛敬己神情认真。

    陈杏抬眼看他,语气带着不自觉的娇嗔:“那怜玉呢?我怎么听说,怜玉姑娘是冲着你去的?”

    薛敬己这才知道陈杏如此反常的原因,不由失笑道:“怜玉姑娘早已心有所属,今日赴宴是奔着张柏裕去的,只是柏裕兄家中已有意让他与自小一起长大的表妹结亲,便没有让怜玉作陪,此刻怕是也已到家。”

    听到这话,陈杏心底一松,但还是忍不住多问几句:“若是怜玉姑娘此去是要陪你……你还会回来吗?”

    “自然,我心中只有你,容不下他人。”薛敬己不假思索,屋内烛火摇曳,在他的脸上投射出一片阴影,清朗的面容上神情认真。

    陈杏看在眼里,这才满意:“暂且信你。”

    怜玉姑娘确实心系张柏裕,她出场费用高达千两,县令府虽有钱,也不可能如此挥霍。宴请的伶人中本没有她,奈何听说张柏裕会来,便自己跟着过来了。

    宴席刚开始怜玉便扭着腰肢想过来坐在张柏裕怀里,奈何张柏裕和家中表妹青梅竹马,便推辞身体不适,谢绝怜玉作陪。

    众目睽睽之下被拒绝,怜玉面上很是过不去,在旁人的打趣中便想来陪薛敬己,他是举人第十一名,张柏裕只是第二十三名,与他作陪倒也能找回些身为头牌的颜面。

    奈何薛敬己也道身子不适不能饮酒,将怜玉拒了。

    一时间场面更加尴尬,怜玉脸上红红白白好不难看,她身为红香楼头牌,还是第一次被人拒绝,且一连两次。

    有那慕名怜玉姑娘的,便打起圆场,上前与她喝酒,场面这才慢慢恢复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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