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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睡吧。”陈杏随口道。

    在脑中构思着所需的材料,没一会儿,她也渐渐睡去。

    接下来的几日,陈杏便拉着庄嬷嬷一起逛起外城的各家脂粉铺,遇到好一些的也会买下来。

    足足三日过后,才将外城大大小小的脂粉铺逛完,也对脂粉的品质和定价有大致了解,逛脂粉铺子的行程这才告一段落。

    庄嬷嬷在得知陈杏想自己做脂粉卖后,并不赞同:“姑娘,这脂粉不像是布匹,是用在人身上的,若是其中哪一味东西引起不适容貌受损,寻常百姓还好,若是家世显贵的女眷,不说捉拿下狱,没了铺子都是轻的。”

    “姑娘想必也注意到,各家脂粉铺的生意都很冷清,但价格却定的颇高,这是因为成本在里面,好的材料方子难得,用料也贵,买的起的是少数……”

    见陈杏不语,庄嬷嬷顿了顿,还是道:“姑娘本就擅长染布,何不像在清远县一样,仍旧开一间染坊铺子?”

    庄嬷嬷林林总总说了好些,却更坚定了陈杏想要开脂粉铺子的决心。

    染布当然不失为一个好的选择,上京的街道人们穿的衣服颜色便有好些是陈杏调制的染料制作,但这一行的利润比不得脂粉。

    一盒脂粉便抵得上五六匹布料所赚的银子,且脂粉比染料好存放,保质期也更久。

    她知道的方子都是纯天然,即便过敏,也是千万分之一的概率,十倍赔付便是,且纯天然的脂粉,即便过敏,只要停用三五日皮肤就会自然恢复,并不存在毁容的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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