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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敬己似懂非懂,默默在一旁看着,时不时帮忙搭把手递个东西。

    陈杏的眼神很是专注,一瞬不瞬的看着面前的陶罐,或是眉头紧皱,或是舒展开来,时不时还在纸上记录一些数字,这一刻的她,和薛敬己印象中那个温柔娇俏的样子不太一样,但却莫名吸引人视线。

    陶罐中粘稠的米糊随着随着材料越加越多,渐渐变得更稠,到最后都成了块儿,颜色越发白,味道也从有些刺鼻的酸味变成了淡淡的香气。

    薛敬己的眼神越发幽深,这些材料有许多他都认不全,陈杏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姑娘家怎么会知道,还能熟练使用?

    还有上次……

    不知过了多久,陈杏才停下动作,将陶罐从炭火上取下放到一旁,两只手捶打着长时间低头而酸涩的脖颈。

    一转头看到薛敬己在身边吓了一跳:“你一直在旁边看着我?”

    “嗯。”薛敬己伸手替她揉捏脖颈,“没想到我的杏儿懂的这么多,连脂粉都能做出来。”

    这话有些奇怪,陈杏心里咯噔一声,难道薛敬己对自己的身份起了疑心?

    想到自己又是做染布又是做脂粉,还都成功做出来,确实有些出挑,染布还能谎称是偶然得到的方子,那脂粉呢?

    在陈家村,用脂粉的妇人可是寥寥无几,甚至有的活了大半辈子都不知道这是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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