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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满目热切的目光一一扫视几人，想要分辨出谁是研制出脂粉的人，在看到庄嬷嬷时，愣了一下，随即惊讶起来：“你是……素锦？”
“孙林？”
庄嬷嬷也没想到能在这里碰到故人，她方才离得远，这会儿走近了才发现院判竟是当初同在苏嫔宫里伺候的太医学徒孙林。
孙院史神情愈发激动：“当初你被放出宫太过突然，我得知消息后想去找你却遍寻不到，本以为就此断了联系，没想到今日还能在这见到……”
孙院史和他淡泊的外表很是不符，拉着庄嬷嬷絮叨个不停，还是庄嬷嬷忍不住打断了他：“好了，我们等什么时间空了再聊，今日来是有正事要办。”
“曹院判，去把妍花社的备案结书拿来。”孙院史打发走曹院判，再次抬手请庄嬷嬷、陈杏、薛敬己三人人进去。
他在前面带路，很快来到方才的角落，等几人落座，孙院史才再次开口：“素锦，你现在过的怎么样？”
“很好，姑娘姑爷都是很好的人，待我也好，这脂粉方子就是我家姑娘研制的。”庄嬷嬷含笑道。
孙院史听到脂粉方子几字，这才注意到一直静静在旁边的陈杏和薛敬己，随即端正神色：“我看玉容粉中有一样用料需用发酵后的粟米，但粟米发酵后有股酸腐味挥之不去，妍花社的玉容粉却并无此味，只有淡淡的香气，可否请姑娘解惑？”
只是问询去味的法子，没有问及配方，再加上和庄嬷嬷是旧时，陈杏想了想，开口道：“粟米发酵之后不可直接使用，需淘洗后方可去味。”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是添加了什么东西掩盖。”孙院史恍然大悟，看向陈杏的眼神透出赞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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