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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了几步却没听到叫停的声音,转头瞪了眼崔莲:“真不能便宜?”

    “真的不能。”崔莲笑着摇摇头。

    夫人见此,哼了声转头便真的出了铺子。

    没做成生意,崔莲有些丧气,她来到账台前有些不解:“杏儿,为何不能降价啊?”

    她私心是想降价的,但陈杏下了死命令,只能赠送脂粉盘,坚决不降价,因为此,都走了好些客人。

    “不能太低,我们的脂粉已经算是这附近最便宜的了,再便宜就会给人一种廉价感,以后再想卖些好的脂粉,价钱也提不上去。”陈杏解释道。

    跟科举报名次一样,官爷先道出名号的都是名次最靠后的,越往后,名次就越靠前。

    卖脂粉也是同样的道理,其他脂粉铺里的最是也要买五两银子,还是最低廉的,像她的这种玉容粉,在那些铺子里没个八两银子是买不了的。

    若是这价钱再便宜,卖是能卖出去,但从长远看,对日后再研制出的脂粉提价是不利的局面。

    她要的是先打出招牌,以后再卖其他的脂粉卖,因为她的脂粉质量好,又比其他店铺便宜,这些买过的人就会是回头客。

    崔莲似懂非懂,隐隐明白了些,价格太低,会给人一种不怎么好的感觉。

    又有一个年轻的姑娘进来,崔莲起身迎了上去。

    这姑娘年约十四五岁,穿着打扮倒是精致,发间别着几支蝴蝶样式的金簪子,穿着水粉色花草绣样长襦裙,绸布的料子,走动间如花瓣抖动。只是脸上刻薄的神色破坏了整体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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