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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敬己也感觉奇怪，但还是认真答了：“没有，杏儿聪慧，想出一个打八折的法子，生意反而更好些。”
“这我便放心了。”薛敬之说完就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场面一时间安静下来。
陈杏眼角余光瞥见姚月言藏在桌下的手在暗暗扯他的衣角，见其无动于衷甚至还掐了一把，但薛敬之仍旧沉默忍受着。
许是盯着看的时间太长，姚月言见被发现便将手收回来，朝陈杏露出个颇为不好意思的笑，“让弟妹见笑了，我家敬之不太喜欢说话。”
“无事，大嫂有什么话直说便是。”陈杏很是坦率，也想看看姚月言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姚月言见状，也不再通过薛敬之绕官司，不顾他的阻拦将自己的意思全盘托出：“弟妹，你卖的这脂粉我今日买了些回去用，发现质量比内城那些老招牌卖的都好，就想着能不能从你这进货来卖。”
进货而已，卖给谁不是卖，又不是伸手要方子，陈杏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自然可以，大嫂什么时候要，每样脂粉要多少盒？”
“这个等我将我娘留下的铺子整理一番后才能定夺。”姚月言顿了下，接着道：“如果我的铺子里只卖从你这进的脂粉，能否挂研花社的招牌？”
姚月言这个要求陈杏属实没想到，卖和研花社同样的脂粉，用和研花社同样的招牌，岂不是和一家店一样，只不过是位置不同罢了。
这模式倒有些像现代的连锁店，陈杏略一思索便同意了这个要求，她看向姚月言：“大嫂，这个没问题，不过你店铺的招牌上要再加一行小字，注明是研花社的分店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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