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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没有想到他会这样冷漠,之前逗弄自己的好像只是他的另外一面,现在的他眼底尽是寒色,好像之前从未和她有过交集。

    但苏屹说对了,在这个宫里,她确实没有任何资格去指使任何人。

    ——

    在和苏屹的短暂的几次交锋中,鹿岁岁领悟到一点,不过怎么样,都不能让自己处于劣势状态。

    因为如果自己一旦处于下风,就很难再翻盘,而苏屹也会对自己失去兴趣。

    鹿岁岁脑中心念电转,缓缓开口道:“这点岁岁自知做得不对,我自小在西洲长大,不太懂宫内规矩,惹陛下不快并不是岁岁本愿,昨夜……”

    说到这鹿岁岁脸上表情微动,露出有些羞涩的表情,“今天陛下应是走得太快匆忙,不小心将我随身携带之药带走了,而我因为太过劳累,今晨没有醒过来,现在下才急着去找您。”

    既然他不承认,那她势必要将无赖进行到底了。

    鹿岁岁一番话,让本来安静的殿内彻底死寂了下来,两旁站着的伺候宫女都耳观鼻鼻观心,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苏屹眯眼看她,嘴角轻一扯,“看来是朕的不是了,让公主这么着急,只是你私自让人带你去禁地,这事不能这么算了,否则落入别人嘴里,该说宫里宫规不够森严了,公主应该也知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意思吧。”

    就知道他不肯这么轻易地放过自己,鹿岁岁只能认命低下头去,“岁岁知道。”

    暗地里却暗暗咬紧了牙关。

    苏屹看着她低下头露出的一抹雪白的脖颈,心里涌过一丝满足。

    “赵礼,”苏屹唤向一旁一直安静着的人,“你说此事该如何处理?”

    赵礼冷不丁地突然被点到,楞楞地看向皇帝,可皇帝没在看他,仍在盯着跪在那的鹿岁岁,眼底有些浓厚的兴味。

    赵礼只能也看向那位公主,他的记忆还完全在于昨晚对她的印象。

    公主的衣服应该没有来得及换,现在半干不干的,穿在身上皱巴巴的,头发也完全披散了下来。

    可是相比于她旁边那位身子一直颤抖的宫女,这位公主显得着实有些淡定了。

    不知是不是没有听说过他们陛下平时的作风,所以才会这么镇静。

    见赵礼一直没有回答,反而一直在盯着人乱看,苏屹朝他露出有些不满的眼神。

    赵礼立即警觉,恭恭敬敬拘了个礼。

    “陛下,臣以为西洲公主私闯要地虽犯了大忌,但是也情有可原,毕竟公主才刚来,许多宫规还未来得及学,不如罚抄宫规吧,至于那位宫女……”

    赵礼侧眸睨了这边一眼,接着正色道:“作为贴身宫女,居然私自带人去未经允许的地方,实在留不得,但是公主刚刚也为她求情了,不如直接罚去慎刑司。”

    赵礼话音刚落,鹿岁岁旁边的宫女就立即吓晕了过去。

    鹿岁岁则抬起头,皱起了眉。

    慎刑司?

    虽然她还没有亲身去见过,但是凭借多年的追剧经验,也知道那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这不是明摆着要屈打成招的意思吗?

    因为她再怎么说还是西洲公主,而且还是凭借和亲的身份来的,所以蜀国的人不会轻易动她,但是可以拿她身边的人开涮!

    想到这,鹿岁岁心底不由对赵礼添上了几分厌恶。

    没想到看着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的人,居然会有这么恶毒的想法。

    这个赵礼,莫不是在公报私仇吧。

    苏屹将鹿岁岁的反应全看在眼里。

    细长的桃花眼一闪,“公主不同意这个处罚?”

    鹿岁岁看着他一副逗弄自己的样子有些莫名。

    他不会真失忆了吧?

    明明两人昨晚已经说好做交易,再演下去就没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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