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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状,姜有苼‘刷’的一下拉过被子,蒙住脑袋,露出一缕柔顺的发在外面。

    门开了。

    地上散落着没有收拾的男女衣物。

    姜有苼昨晚穿得是车厘子色的抹胸小礼服,此刻被一件宽大的衬衫遮住大半,使人看不出原本的款式。

    温思爵站在门外,透过他的角度,只能看到床上隆起的一团,以及旁边摆放着的一双看不清全貌的细跟鞋。

    这双鞋的款式……

    有些眼熟。

    但昨晚前来参加宴会的名媛众多,礼服撞色或是鞋子款式类似的不少,温思爵又一向不会在这种小事上费心。因此,他只知道被子里有一个人,还不足以凭借眼前所见猜出那人是谁。

    况且,姜有苼对他的喜欢谁都知道,就连温思爵也心知肚明,他自信的认为,她不可能做出背叛他的事。

    温思爵收回眼神。

    都是男人,他的私生活在秦真真离开以后又恢复到了以前的纸醉金迷,只看一眼套房里的情况,便明白昨夜发生了什么。

    温适白抓了抓黑发,按理说,男人一般都是短发居多,但他却刻意把头发留长。

    那副漫不经心的神态,令他疏冷的气质添了一丝难以言喻的美感。

    美,却不娘气,甚至有一种别人望之不及的好看。

    他靠着门,想到姜有苼小时候随时都能被欺负得哭唧唧的样子,以及昨夜她在他身下不住颤抖的模样,喉间微痒。

    看向温思爵的眼神里,透着一丝不耐烦:“你要说什么?”

    温思爵懂得大清早被打搅了兴致的感受,也清楚温适白看起来一副对什么都不上心实则狠厉的手段。对这个只比他大了五岁的叔叔,他无疑是忌惮的,便长话短说:“小叔,爷爷让我通知你一声,要你务必在午饭前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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