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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落在她的腰间,替她拉了拉发皱的裙子。
姜有苼撑在沙发上的手攥紧,看着他细致入微的动作,再看他形容不乱的模样,忍不住想起上一刻才发生过的事,耳垂烫得发疼。
在他伸手要替她整理贴在脸颊的头发时,她目光轻颤,偏头躲过。
委屈,丝丝缕缕地爬上心扉。
她的眼眶也红了。
门外的敲门声,并未将姜有苼的理智拉回。
温适白的手落了空,见她不理自己还一副眼眶红红鼻头红红被欺负惨了的模样,笑了笑:“生气了?”
姜有苼瞪他:“……”
是生气的。
可又反抗不了。
男女之间注定的力量差异,让她挣不开落在她腰间将她桎梏住的大掌。
在此之前,她从来不知道,原来温适白一只手掌的力量如此之大,按着她的时候任她怎么挣扎都没用。
敲门声再次响起。
温适白替她整理好,在看不出半点痕迹以后,他一手撑在沙发,将她虚虚地环在怀抱里,另一手撑在沙发的另一处,单膝跪在她的面前:“我认错好不好?”
姜有苼望着他单膝跪地的动作,不说话。
这人就连认错也是一副懒散雍容的模样。
半点诚意都没有。
还有,他眉梢眼角晕染开的笑意是怎么回事?
谁诚心道歉会是这副姿态啊喂!
温适白凑近,压着嗓音:“跪下认错行不行?”
姜有苼还是不理他。
温适白叹息。
小孩儿的气性有点大啊。
主要也是他当禽兽上了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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