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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属制的叉子被一股大力掰弯。

    温适白修长的指节因过于大力泛一抹白,手背上青筋暴起。

    他黑如浓墨的瞳孔里,倒映出姜有苼被温思爵捏住下巴且她毫不反抗的一幕。

    想到姜有苼曾经是用怎样喜欢的眼神躲在角落里悄悄注视温思爵时,他的心里像是被细细的针扎了一样。

    密密麻麻的疼,带着挡不住的尖锐,四散开来。

    他知道这样的感受是什么。

    是嫉妒。

    他嫉妒温思爵。

    说来好笑,从小到大,温适白没有嫉妒过任何人,但他唯独嫉妒那个他根本不放在眼里的却被姜有苼全心全意喜欢的侄子。

    许安娜坐在温适白的对面,亲眼见证了勺子被一点点掰弯的过程。

    由于冲击过大,她端过红酒轻抿一口。

    压惊。

    周遭的气息冷得如同待在万年冰窖。

    许安娜来时欢欢喜喜的,还想要跟温适白畅谈一番,希望借此机会可以拉近她跟温适白之间的距离,这会儿被温适白周身的低气压一震慑,忍不住发憷。

    不愧是她。

    眼光独到。

    看中的男人也如此有气场。

    留意到他手背上凸起的青筋时,许安娜能想象到他的这只手拥有极大的力量,说不定单手把她抱起来都是轻轻松松的事。

    就是这会儿温适白太冷了一些。

    戾气还有点重。

    许安娜努力在心里安慰自己不要害怕,不要抖。

    喝完红酒润喉以后,她见温适白面前的牛排动都没动一下,只眼神冷冰冰地放空着,鼓起勇气开口:“温总,这家餐厅的味道不错,牛排口感极佳,你不尝尝吗?”

    温适白一记凉飕飕的眼风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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