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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有苼确实不敢看。
只因拥有那样眼神的他,除了令她害怕和感到危险的同时,更重要的是,还会令她的心跳为之失控。
甚至,连她的身体都忍不住发软。
他这副危险又清冷的模样,实在迷人,也实在令她心动。
这是比面对温思爵时还要可怕的心动。
她担心再看下去会彻底在他的眼里沉沦,且难以自拔。
对她而言,他很危险,很神秘。
他给她的感觉就像是一处深渊,她永远看不到底,若再探下去,她只会被这处深渊里的雾气所笼罩。
无法与他对视,姜有苼只能别过头,不去看他,嗫喏道:“不许这么看我。”
这语气,毫无威慑力。
说是恼怒,听似警告,不如说在温适白看来不过是她在撒娇罢了。
温适白哑声失笑。
随后,他的眼神不再那么炙热直白,收敛了些。
他站起身,一手揽住她的腰,把人从沙发上拉起来,一手捧住她的脸,大拇指的指腹在她滑腻胜雪的肌肤上摩挲:“现在,我要跟你讨要谢礼。”
姜有苼想起来是有这么回事,不闪不避地问他:“你想要什么作为谢礼?”
只要不提负责,他想要什么谢礼都没问题。
还要她买得起,也给得起。
他的目光在她的粉唇来回地扫。
突的,他把人往身前一揽。
两具身高体温性别都有差异的身体毫无缝隙地贴在一起。
温适白把自己身上有些烫的温度传递给她,再缓缓地靠近,与她脸贴着脸,在她的耳际下方低低道:“我想……”
剩下的‘做’字没说完,就被她捂住了嘴。
他顺势咬住她的手指。
两人对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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