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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温夫人教她的争夺的手段,姜有苼便觉好笑。

    像温夫人说的什么制造秦真真跟温思爵的误会;

    在温思爵的眼前多出现,刷刷存在感;

    制造秦真真跟别的男人暧昧的证据。

    其实这些,就是她听过的很常见的手段。

    只是她没想到,这些话会从温夫人的嘴里说出来。

    毕竟,她印象里的温夫人虽然冷淡高傲,却也大方得体,时刻以最完美的姿态展现在人前,像是永远都在远离纠纷。

    而温夫人花时间跟她说的这些,姜有苼不是不懂,她就是单纯地不想学。

    她骨子里是有一股属于自己的骄傲和矜持的。

    姜有苼想,她永远都做不到像关月那样喜欢一个人。

    因为她再喜欢一个人,也不要喜欢到没有了自己,更不要喜欢到没有了底线。

    从清味斋出去时,天色还是阴沉沉的。

    姜有苼站在门口,下阶梯的时候,她没注意脚下的路,右脚崴了一下。

    眼看她就要摔倒,一只长臂伸来,将她摇摇欲坠的身体环住。

    那只长臂的主人眼角含笑。

    他的眼里,是她熟悉的散漫和肆意。

    男人的五指稳稳扣在她的腰间,将人环住后,把姜有苼的身体扶正,望向她崴过的脚踝。

    姜有苼今日穿得是有点高度的鞋子,脚踝那里,红红的一片,落在白皙的肌肤上格外明显。

    她没有喊疼。

    也确实不疼。

    只因温适白出现得非常及时。

    要是再晚一点,她应该会狼狈地摔在地上,脚踝处也会崴得更严重。

    温适白在她的面前蹲下身,指腹,落在她红起来的肌肤上,轻地捏了一下。

    说话时,他的语调竟有些温柔:“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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