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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有苼不确定戒指是不是被自己弄丢了,用力地回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

    她一扭头,才看到温适白不声不响地出现在门口。

    她起身过去,乌黑的眼睛里亮亮的,抓住他的一只胳膊,着急地问:“小叔叔,你把我带回来的时候,有没有看到我的无名指上戴着一枚戒指?”

    这样东西不能丢。

    而且她目前卡里的钱加起来也赔不起。

    温适白神色难辨:“戒指?”

    姜有苼想了想,松开他的胳膊,将自己细长的无名指给他看,还指了指之前戴戒指的位置,希望能让他回想起一点跟戒指相关的记忆:“嗯,就戴在无名指上的,很闪,很夺人眼球。”

    他不答反问:“谁送给你的?”

    人在情急之下,脑子也会不灵光,因而她没有去想温适白问这话的目的,也没注意到他眼底的不补卢不悦,答得很快:“是思爵哥哥送我的。”

    温适白的眼瞳里泛出一点嘲弄,重复了一遍她对温思爵的称呼:“思爵哥哥?”

    是了。

    她从小都是这么叫温思爵的。

    以前他每每听到的时候都觉刺耳,但哪一次都没有这一次听着刺耳,刺耳到……他想捂住她这张嘴。

    姜有苼被他的眼神弄得一愣。

    他是在介意她对温思爵的称呼吗?

    温适白这点不爽很快就掩饰好,他不想跟她在这里讨论如此不高兴的话题,想到那枚戒指,原本还算不错的心情蒙上一层阴郁。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他得想个办法,让这个可笑的婚约结束。

    他也懒得花那么多时间再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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