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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瓷瓶端正的放在左上角,没有跟着遭殃。

    连发脾气都这么小心翼翼。

    章年卿念头闪过,心头酸楚,屈腿蹲在她身旁,握着她的手,“冯先生和师母就你一个女儿,你怎么……”

    一时词穷,没在说下去。换了个话题道:“来,叫声三哥,哥帮你。”

    冯俏楚楚可怜的抬起头,泪眼汪汪,“天德哥。”她趴在他胸膛里,娇气的蹭蹭,埋怨道:“好苦啊,满嘴都是苦味儿。”

    “所以才让你咬在牙里忍一忍啊。乖,翻个身,仰头趴着。像刚才那样。”

    章年卿扶正冯俏小身子,大刀金马跨坐在圆凳上。冯俏搬来一个小杌子,靠着他腿坐下。

    章年卿往左手指尖倒出一点粉末,想了想,右食指在她涮了涮,蹭了些许口津,醮着苦参粉,往她两边牙抹去。

    冯俏被他摸得痒痒,总是忍不住咬他指头。章年卿两颗后牙都涂上药以后,只见两个指尖湿哒哒的,沾满口津,上面还有暧昧不明的牙印。

    章年卿故意羞她,在她两颊蹭干净口水。又在她怀里摸出张新帕子,慢悠悠的在她眼皮子地下擦着指头。

    冯俏又气又羞,死死咬着后牙槽。她现在不能说话,张嘴就是苦味,只能等粉末消融后在说话。

    可章年卿实在笑的太气人,冯俏气不过,挠了他一爪子。

    章年卿下意识一躲,脖颈留下三道指甲红痕。

    “嘶——”章年卿险些咬着舌尖,捞起地上的铜镜一照,乖乖,红痕暧昧不明,他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他恶狠狠的盯着冯俏,佯怒道:“你存心看我笑话是不是。”

    “窝拉有(我哪有)。”冯俏嘴里喊着口水,含混不清道。

    “还敢说。”章年卿一指禅戳着她白嫩的额头,留下虐待的指头印。他仰天长叹,“我的一世英名啊。”

    恨铁不成钢的点着她额头,“我这样从你房里出去,撞见先生和师母,他们会想拿扫把把我打出去。”叹了口气,“得,这还是好的。要撞不见,我更吃不了兜着走。”

    “为什么啊?”

    章年卿无奈的看着小姑娘,“你爹会以为我出去鬼混了。”

    冯俏坐直身子,一本正经的问:“什么叫鬼混啊。”

    “坏丫头,你挤兑我是不是。”

    章年卿又不是傻子,哪里听不出来她的嘲笑。掐着她的腰把人扔床上,专挑她怕痒的地方挠。

    整个房间里都是冯俏的求饶声和咯咯笑声,她在床上扭的像条蛇。滑不溜秋,却怎么也逃不开章年卿的魔爪。

    “三哥,天德哥,章家哥哥,哥!!!”冯俏笑的眼角都溢出眼泪,连连告饶。

    章年卿眼中晦暗不明,把冯俏逼急了,直接凑上去亲他脖子。

    湿湿软软的触感从侧颈间传来,章年卿僵成石头。

    “我错了,哥哥,我知道错了。”冯俏亲在她抓伤他的地方,一寸一寸的亲,弥补过错。仿佛亲了他就不疼啊,他就会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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