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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鹤道:“那嵇玉涛……”

    “不急。 ”章年卿打断他道:“事有轻重缓急,咱们的戏耽误一两天不碍事。”

    士为知己者死,赵鹤心中大震,不管是从章年卿一意孤行要捞赵虎,还是一门心思要讨汪霭。赵鹤每一次都在重新认识他这位三少爷。

    诚然,赵虎深陷泥潭是三少爷马失前蹄的恶果。汪霭陷入险境也是因三少爷而起。

    可这世间多少死士都是为了保车弃卒而死。像三少爷这种傻子,能脱离干系的事,还要背在自己身上。赵鹤摇摇头,真不知道该说他重情重义,还是他还年轻,不知取舍。

    赵鹤呼一口气,不过,不管怎么样,这对他们来说是一件好事。连赵鹤自己也没察觉到,他的心已经彻底偏向章年卿。再不单纯是陶金海送给外孙的护卫,真正的将章年卿当主子。

    赵鹤拱手道:“全听章大人安排。”

    章年卿没有察觉到,赵鹤已经不再喊他三少爷。

    夏夜,高空弦月,清风徐徐。

    章年卿脖子发僵,屈着手指艰难的活动关节。想着他如今不过是临摹一遍,便浑身发酸,指节发痛。冯俏当初画了七个日夜,劳心记忆,劳心画卷布局,劳心还原细节。一站就是好几个时辰,又是何等辛苦。

    思及此,章年卿抖擞精神,继续和画卷死磕。他总不能连个俏俏都不如。

    回房时,已是深夜,房间里等还亮着。章年卿止住云娇和珠珠请安,轻手轻脚进去。

    冯俏靠着床头熟睡,手里攥着一本蓝皮白线书,珠珠方才跪在脚踏便给冯俏打扇子,此时人走了,细柄绢纱圆扇躺在脚踏上。冯俏胸前起伏平稳,睫毛翘起,章年卿弯腰亲了亲她眼皮。

    章年卿浑身发痛,怜惜的摸了摸冯俏侧脸。替她拿掉手边的书,冯俏迷迷糊糊一睁眼,推了他一把,嘟囔道:“你别挨我,热。”

    章年卿手中一顿,将书扔在一边,替她解开里衣,“裹这么严实,不热才怪。”

    冯俏已经重新进入梦乡,睡的香甜,像小猪一样无忧无虑。

    章年卿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在脚踏上。捡起纱扇看了看,认命的替冯俏扇起来。

    可气的是,冯俏居然一点没发现换人了,还颐气指声的:“不凉快,用力点。”

    不对啊,她平时也不和珠珠和云娇这么说话。

    章年卿微眯着眼睛,不动声色,出其不意的抬头。果不其然,冯俏正偷偷掀开眼皮觑着他。

    四目相对,冯俏一阵心虚。翻了个身,若无其事的嚷道:“怎么这么热……”又睡下了。

    “用力点?”章年卿毫不客气的上床,在她耳旁吹气,暧昧道:“你把这句话换个场合说我更爱听。”

    “没羞没臊。”冯俏背着身子,声音像闷在锅盖里,连红通通的。

    章年卿慢条斯理的挑着她脖子上的肚兜系带,也不解,就那么一点一点勾开,他低沉道“我就想和你没羞没臊的过一辈子。”

    冯俏浑身发麻,从头顶酥到脚底板。忍不住抓着他胳膊,失声道:“天德哥。”

    章年卿任她掐着胳膊,凑在她耳旁低声道:“揉揉?”

    言简意赅,冯俏却听懂了。她低着头,闷声道:“太丑了,我不想看。”

    “没事,你不用看,摸就行。”章年卿用腰带蒙住冯俏眼睛。牵着冯俏的手放到小年卿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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