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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禁卫军察觉时为时已晚,一摸脖子,几人都没了心跳。

    薄家,也是一场血案。

    俞七对着薄津浩便是一刀,冷笑道:“这是汪霭让我送你的一刀。谢谢老天爷今天来的是我吧,汪霭公务在身,不得随意离开。否则,呵。”冷哼一声,刀光冷意。

    薄津浩捂着脸倒下去,俞七两指捋出他舌头,并指夹住。“兄弟,亏你也是混江面的。哥哥今天教你个理,帐不是这么算的。我们习武之人,不伤小孩,不伤手无缚鸡之力之人。”

    “章天德当年不及弱冠之龄,又是一介文人,靠笔杆子吃饭。汪霭为主报仇,天经地义。这个道理,你在哪都讲不通。南家世代为盟主,这二十年来,你没少给南盟主写信,南盟主自始至终不搭理你,你还不明白吗。”

    薄津浩啐道:“我呸!那是他娶了个官家小姐,抱章家大腿。不敢为之!”

    “呵。”俞七不再说话,两指蕴力,揪断薄津浩的舌头,才慢慢悠悠的抽出大刀。手心唾口唾沫,搓搓手,举刀将人头砍下。

    大梦京。

    章年卿穿着冯俏为他亲手系的披风,对面坐着刘俞仁。刘俞仁诚恳道:“章大人,听我一句劝,不要再插手许淮的事了。你会后悔的。”

    章年卿微微一笑,望了望月色,估摸着俞七和汪霭那边快完事了。饮尽最后一口茶道:“刘大人不如也听我一句劝。齐地和谈使的位置,许淮不要了。你高抬贵手,留他一条命,我送你去齐地。”

    顿,“再怎么说,这孩子跟了我二十年。我于心不忍。”

    刘俞仁自嘲一笑,“章年卿你不懂,在此之前我从未想过我会杀人。”目光一聚,忽泛冷光,“你还不明白吗,想让许淮死的不是我。”

    “哦。你是说,皇上想杀许淮。”章年卿故意装傻道。

    “杀许淮...”刘俞仁撇开眼,落到弹琵琶的琵琶女身上,琵琶女十指芊芊,秀美修长。他轻轻叹气,“皇上只是希望章家不要那么...强势。”措辞委婉。

    “这话有意思。”章年卿笑道:“皇上若想让我服个软,他是君我是臣,我还会说个不字不成,绕这么大弯子。许淮也是他的臣子,不怕寒了臣子的心。”

    刘俞仁敲着桌子,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说下面的话。他先问了章年卿一个问题,“章夫人时常进宫...章大人和皇后聊过吗。”

    青鸾?章年卿诧异片刻,想起俏俏给他说的。皇上不愿让青鸾受孕,服用避子药的事。章年卿换了个坐姿,把着酒杯道:“刘大人不妨直言。”

    刘俞仁想起刘俞仁入狱那晚,章年卿带他去刑部的场景,沉吟道:“我知道皇上继位前给陶家留了道圣旨。章大人见过皇上幼时的模样吗...和现在很不一样。”

    章年卿心一沉,“你是说当年皇上的大头病治好了,但是有后遗症。”

    “我什么都没说。”刘俞仁笑道。

    汀安,赵鹤将身中银针的‘尸体’和家人,一起交给周流山来的人,秘密带走。

    俞七蹲在薄家的井边洗刀,直到赵鹤来找,才悠悠起身。瞥赵鹤一眼,“那些人送走了,迟早是后患。”

    赵鹤沉默片刻,“周流山很安全。”章年卿不让他伤害无辜百姓。

    俞七不予置否,将刀扔给漕帮的兄弟。“你回去复命吧,章大人家有两个幼子,我煞气大,怕惊着孩子,就不陪你一起去了。”

    赵鹤点头,送俞七离开后,自己回京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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