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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月末,祁老爷子带着老伴儿悄悄离开了。

    祁老爷子没让任何人送行,包括他自己的儿孙,老两口就如出远门探亲一样,悄无声息的坐车离开。

    祁老走后,丁老师一家也走了,临走的前一天,丁老爷子亲自把四合院的钥匙交到于卓尔手里,并且诚意满满的送上了这座院子的房契地契,说是提前送给于卓尔的嫁妆。

    闻言,于卓尔戏谑道,

    “丁爷爷您就这么肯定我们再见之时,我已经把自己嫁出去了?”

    “哈哈哈!天机不可泄露!丫头要是不信,咱们可以打个赌,要是我们再聚时,你还没把自己嫁掉,爷爷就再输你一套京城的四合院做嫁妆如何?”

    “哇……看来丁爷爷还是个深藏不露的大富翁呢!”

    “所以,知道丁爷爷家底厚,收下这个院子该没有负担了吧?”

    “是啊,还是丁爷爷善解人意!”

    “嗯!丫头以后到县城上学就在这里落脚吧!”

    “盛情难却,我就却之不恭了,谢谢丁爷爷,祝你们一路顺风!”

    与丁老爷子告别的次日天黑,于卓尔一个人去了宅子,挥手把屋子里所有的东西都收进了空间,丁家的这座宅子立时变得“家徒四壁”!

    两个大佬先后离开,于卓尔便开始了家与学校两点一线的平静生活。

    闲暇之余,于卓尔就看祁老赠送的医书脉案。

    脉案看累了,于卓尔就抽空进空间对照着药方制药。

    于卓尔把空间里的存药拿出来,分门别类,直接用破壁机打碎,让后用电子秤称重,试着配药,她先制的是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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