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总，还请您自重。”
“呵呵，自重？”
南琛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他不顾白玉染的反抗，伸手将白玉染禁锢在怀里。
“白玉染，你不是回了夜家几天，就当真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你放开我！”
“你是不是忘了当初你哭着求着让我留下来的时候？是不是忘了你在我身下……”
“啪！”
清脆的响声，一瞬间，整个房间都安静了。
白玉染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的手，她刚刚，打了他？
她打了南琛？
十几年了，她在南琛面前连说话的声音都不敢太大，可今天，她竟然打了他！
“白玉染，你真是好样的！”
南琛眯着眼睛，他的酒被这一巴掌打醒了大半，刚刚的朦胧感全部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事无尽的黑暗。
“嗡嗡……嗡嗡……”
南琛拿出口袋里的手机，是苏岁安的电话。
他意味深长的看了白玉染一眼，转身，离开。
听着门被关上的声音，白玉染整个人都瘫倒在地上。
南琛就是南琛，不管到什么时候，骨子里都带着让她惧怕的东西。
以前是，现在也是。
“为什么？为什么就是不能放过我？”
白玉染坐在地上，眼泪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
在她的印象里，她好像已经好久没哭过了。
可是刚刚南琛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刀一样直直插进她的心脏里。
她从来都没忘记过自己的身份。
她知道她是他身边的狗啊，她知道的。
可是他为什么非要让她全部记起来呢？
“嫁给我，白玉染，你配吗？”
“为了我你什么都愿意做吗？那我要你，嫁给他。”
有多少个夜晚，她在他的身下承欢，她求他留下来，可每一次，他都果断拒绝。为了能让自己的路好走一点，他不惜把她当成玩物一样送给傅念。
这些她都记得。
她怎么能忘记呢？
南琛走出来，直接走进隔壁的房间里，关上门，接起电话。
“琛哥哥，你到了吗？”
苏岁安甜甜的声音从听筒那便传过来。
“嗯。”
“那你怎么没告诉人家一下，我还一直担心呢。”
“忙。”
“哦，好吧，那你记得要好好吃饭啊，最重要是的要好好想我。“嗯。”
听着南琛的回应，苏岁安也没兴趣再聊下去。
他在敷衍她，她知道。
只是她不明白，南琛明明是那么爱她，可为什么自从她假装成他们两个发生关系之后，他对她的态度就完全变了呢？
“好啦，那就先这样，拜拜。”
南琛没说话，而是直接挂断了电话。
苏岁安听着电话里的忙音，攥着手机的手指不觉的用力。
她很快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
“帮我查一查顾川在哪里？”
“好的。”
南琛出差，对于苏岁安来说，是个去找顾川的好机会。
他已经好几天没接她的电话了，她心理有些慌。
三分钟后，电话回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