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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大哥!”

    几杯酒下肚,艾伯特反而清醒了不少。

    其实他知道自己不该发这么大的脾气。

    作为傅念的朋友,他这段时间的遭遇他都看在眼里。

    只是他刚刚,实在是没控制住自己的火气。

    现在想想,是该回去跟安子月道个歉才对。

    他转身准备走,却看到前面围了一堆人,他本无意去看什么热闹,随意瞟了一眼,却像疯了一样地冲进了人群里。

    安子月看清楚来的人是艾伯特,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

    见她哭了,艾伯特的心瞬间就软了。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

    艾伯特抱着她,扫视着围在身边的这些人。

    “老大,老大好像没气了!兄弟们,给我打!”

    听到这话,原本围在他们身边的人蜂拥而上。

    艾伯特一边护着安子月,一边和他们扭打在一起。

    刚开始的时候艾伯特还能占上风,但是越往后就变得越吃力,虽然艾伯特能打,可是一心两用,对方人又多,后面还是被人一脚踢在了小腹上。

    见艾伯特占了下风,一个人挥着拳头就冲了上来,安子月想都没想就挡在了艾伯特的身前。

    她抱着艾伯特,紧紧地闭着眼睛,等待着拳头打下来。

    只是过了好一会儿,拳头不但没落下来,还听到了几个人的惨叫声。

    安子月回头,只见一个长相文质彬彬的男人正握着那人的拳头,把那人疼的龇牙咧嘴“我记得我之前警告过你们,不要来我的地盘闹事,是不是上次的教训还没给够?”

    男人开口,那几个人便开始求饶。

    “沈少爷,我们知道错了,我们再也不敢了,您就饶了我们吧。”

    沈然看着那个依旧躺在地上闭着眼睛的男人,朝着后面的人摆了摆手。

    那人拿着一桶冰块走过去,“晔啦”一声倒在他身上,神奇的一幕发生了。

    “死”人,竟然“活”了。

    本就不是什么太热的天,这一桶冰块浇下去,任谁也够呛。

    “还不滚?等着我派车送你们吗?”

    “是是是,我们这就滚,这就混。”

    那个被称作“大哥”的男人,带着他的一众“小弟”,连滚带爬地消失在他们眼前。“抱歉,让安小姐受惊了。”

    “你认识我?”

    安子月看着沈然,一脸戒备。

    “之前在宴会上见过安小姐几次,我记得那时候,您好像一直跟在傅总身边来着。”沈然一脸笑意,看在安子月的眼里,却是不怀好意。

    “抱歉,我对您还真没什么印象,既然这里是您的地盘,那我们就先走了,有缘再见安子月说着扶起艾伯特,两个人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沈然站在背后看着他们两个,嘴角扶起一抹笑容。

    “会有缘的。”

    眼角膜寻找的速度比南琛预想的要慢的多。如果不是已经换过一次的话,可能会比较简单。

    可正因为白玉染已经换过一次眼角膜,且产生了排异反应,所以他们需要注意的事情就要更多。

    昨天晚上阿峰打电话给他,说可能还需要再等等。

    白玉染昨天从下午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她醒过来的时候,南琛还握着她的手睡着。

    她觉得自己的手好像被什么东西压着,便下意识地从南琛的手中抽离,南琛猛地惊醒,见是她醒了才缓了一口气。

    “你醒了,饿吗?要不要吃东西?”

    “我想见傅念。”

    南琛伸出去的双手顿住,像是没听清她的话。

    “你说……你要干嘛?”

    “我要见傅念。”

    白玉染语气平静的没有一点起伏,。

    不知道为什么,白玉染竟然觉得其实看不到了也挺好的。

    最起码不用看到南琛那张生气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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