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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子谦:“别笑,渗得慌。”

    薛池心道:比捡金子还值,特玛的现在精神娱乐如此匮乏,发现这么个秘密够乐好几年了。

    虽然成国言论相对比较自|由,茶馆中一些愤青批天批地批评皇帝的也不是没有,但她有九个胆子也不敢把这桩有可能的兄弟乱x说出口啊,还没活够啊喂。

    所以薛池只能偷着乐了,她咳了一声:“年公子,户籍一事如何了?”

    年子谦一笑,抖出一张微黄色的纸来。

    薛池接过一看,见上头写明了籍贯年龄,亲族皆亡,登记的姓名正是她的本名“薛池”。

    年子谦道:“这安乐郡地广人稀,走上数里地也不定有户人家,五年前因水患,更是十室九空,至今未恢复元气。薛姑娘往后只说水患中没了亲人,逃难出来讨生活即可,倒不必非得回安乐郡去,随意寻个富庶的地方入个籍过活,不过花点银两的事。”

    按道理除了出仕、行商等缘由,普通人都是需得在户籍所在地居住过活的,就是偶尔远行,都得办好文书路引写明缘由。不过这倒不是不可通融的事情,只要来历清白,花点银两入籍他处也是常有的事。

    薛池见这情形比预想的还好:地广人稀,那便是没多少邻居;水患过后没有亲族也说得过去;一路逃难没办路引文书,再者发生在五年前,女大十八变啊,当年的小姑娘现在没人认得,再正常不过了。只要她行事注意,不要太引人注目,离了这平城倒是能大隐于市了。

    薛池颔首,一本正经:“大善!”

    年子谦桃花眼一转:“至于这个宝石……姑娘可确定没方子?”

    薛池肯定:“岂止是没方子,这世间除了我手上这些,算是上天独赐,别处是再不会有了。”

    年子谦看了她一眼,不再多问:“三千两银子一颗,薛姑娘意下如何?”

    薛池心中一动,这时代,最值钱的是玉石而非宝石,前头说过,一是因着宝石的打磨切割工艺不成熟,难以呈现应有的光彩的缘故,二是因着古人独有的玉文化。但上好的玉镯子,一副三千两已经是不错的价格了,年子谦给的这个价格算不错了。虽然物以稀为贵,这样的品相大有可为之处,但这钱都给薛池赚了,年子谦还赚什么?再说批发和零售能一样吗?

    薛池心花怒放,这一下就赚足了一辈子要用的钱,日后那里去不得?当下就商定,要卖给他六十颗。

    年子谦眼也不眨,竟先把十八万两的全国通兑银票交给了薛池,塞得密密实实的装了一小箱子。

    薛池算看明白了,这点钱对年子谦来过说,九牛一毛啊!不过薛池也不后悔,就冲年子谦这保密性,这安全性,再便宜点也行啊!

    她乐颠颠的把小箱子抱在怀里,一双杏眼弯起,一只手在箱子上轻轻的抚摸着:“摄政王早些被找到就好了。”

    时谨斜靠在椅背上,半垂着眼睛看茶沫子:“怎么,你和摄政王有交情?”

    薛池叹了口气:“谁敢和他有交情啊!”

    年子谦半张着嘴,神情古怪的看着她,勾着她说话:“怎么不敢?他长得可怕?”

    薛池这可不能昧着良心说话啊:“那倒不是,不过是气势摄人,见着他我就腿肚子打颤!”论容貌,那是成国的九成精华都长他一人身上来了!

    年子谦长长的哦了一声:“说得对,我早说过了,敢和他做朋友的人,十分难得,可得好好珍惜!七爷,你说是不是?”说着他斜着眼瞟时谨。

    时谨不理他,只说:“你既惧他,为何还希望他脱困?”

    薛池摇着头:“他不脱困,这城门封锁,我可怎么出去?真是要早晚三柱香,求他脱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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