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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池见车窗上悬着盏琉璃灯,淡黄色的琉璃上非常精致的雕着幅诸美赏梅图,梅花疏淡错落,树下美人穿着连帽斗篷,体态风流,或抬手遥指,或掂花低笑,十分生动。

    薛池忍不住取下来看了一阵,虽然说受工艺限制,免不了有点汽泡什么的,颜色也不大均称,但是都借用图案非常完美的遮掩了这些细微瑕疵,汽泡就像天空偶尔飘落的雪花,或浓或淡的颜色更显自然起伏。

    薛池看了好一阵,时谨上车的动静才让她移开目光。

    他带着身寒意从身后搂住了她:“你喜欢?”

    薛池把灯笼重新挂上去:“挺精致好看的。”

    时谨握着她的肩把她扳过来面对着他,一低头就吻了上去。

    薛池唔了一声,一下没有坐稳向后倒去。

    他只是用手垫着她的头不让磕到,却并不将她抱住,反而随着她倒下,将她压在车上垫着的虎皮上。

    他在她耳边低语:“做什么一直看着我,嗯?”

    薛池啐道:“你倒打一耙!”

    时谨笑:“不错,我一直看着你,就想这样对你。”

    薛池脸一下又红了,古人的含蓄呢?死那去了?

    时谨用唇轻轻的碰碰她的耳廓:“下次不要挂耳坠。”

    哎呀,这其中的意味让薛池脸烧得更红了:“就要挂!”

    时谨没理她,从她的耳廓一直亲到颈项,薛池紧紧的攀住了他的肩,觉得自己像只快要爆炸的炮仗,浑身上下都紧绷激动得不得了,他再多碰一下她就要炸开了似的。

    她不得不用尽全身力气抵抗他:“不,不能……”

    时谨停住,将头伏在她颈窝,慢慢的平复呼吸。他亦不知为何会这样无法抑制,一碰到她就无法停止一般。她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呢,这样不加控制,她肯定吓坏了。

    薛池也是懵的,见他停止才松了口气,感觉自己的指头都绷紧得酸疼了。

    时谨将她拉起,圈在怀中坐着,他刻意控制了自己的行为,不再动作。

    “我有座庄子,特意令人专种了梅花,绿萼、宫粉、朱砂,什么品种都搜罗齐全了。明日我来接你去赏花,可好?”

    薛池心中一跳,心道今日才第一日确定关系,差点就要被他吃了,明天再孤男寡女的接触下去……

    她干巴巴的笑道:“要不要多请几位好友相陪?让我大哥哥也一道去?”

    时谨目光沉沉的看她,对一切了然于心:“……放心,我会慢慢吃,最要紧的一口,是要留到洞房花烛夜的。”

    薛池红着脸朝他翻了个白眼:尼玛!流氓!

    她的气恼反倒令时谨将额抵在她脸侧闷闷的笑了起来。

    薛池咬牙切齿,一时冲动便动作快过脑子,伸手就在他手背上掐着点皮拧了一把。

    两人同时一愣,敢掐时谨的大概还没有过。

    薛池强撑着道:“叫你胡说。”

    时谨看出她的色厉内茬,不由心中一软,抬手帮她理了理鬓发和衣襟:“融府到了,明日早些起,庄子离得有点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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