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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纠缠着,薛池力不从心的挣扎,手抵在他的胸口,他胸口的肌肉那样的坚韧有力,像一座牢笼将她困住,她闹烘烘的脑子一直在让她投降,然而两人不知何时滚到了床上,她的脊背抵在床板上时,那一日的情景似乎重现。 她脸色一下变得发白,哆嗦着嘴唇道:“你又要强迫我吗?”

    声音凄厉而又绝望,像把刀在时谨的心尖上捅了一下。

    他一下抬起了头,看到了她发白的脸色,连忙抱住了她:“没有!我说过不会了。只是想……亲亲你。”

    然而她还是很畏惧的样子。

    时谨的那点邪火被浇灭了,可他不能就这样放开她,此时由她去了,她会将他推得更远。

    他侧身将她搂在怀中,只去亲吻她的额头,低声哄她:“我真的没有,都没有去解你的衣衫。”

    他这样不停的吻在她的额上,不带情|欲的味道,反而带着亲近和珍爱,莫名的让薛池平静下来,她开始翻了个白眼:是没有解衣衫,但手都伸到袄子里去了!

    两人惊吓了这一场,薛池酒意也醒了,时谨的怒意也散了,都平静了下来。

    时谨把她的一缕发丝慢慢缠绕在自己指头上,又慢慢的放开。他乐此不疲的反复着。

    薛池微合了眼,昏昏欲睡。

    时谨的声音低低的在她耳边响起:“你看朱离很顺眼?”

    薛池睁开了眼睛,看他突然变得这么婉转了,便也思索了一下回答他的问题:“嗯。他是个心善的人,也很看得起女子,那日的歌女与他素不相识,他为着不使歌女被人强迫,被打得鼻青脸肿也没放弃。这样的人,我自然是看得顺眼。”

    时谨把玩她发丝的指头停顿了一下,又继续绕了起来。

    看来被他强行占有成了她心里一个顽固的结,时间似乎都很难冲淡,每看到一次相似的情形便会让她加深记忆,怜及自身。如此下去,他们便无法真正的和好。

    **

    过了两日风雪果然停了,一行人打点行装重新上路。

    车马刚到了城门口排队准备出城,朱离便瞧见了坐在外头赶车的影一,他兴奋的招手:“壮士,壮士,你们也是今日启程呀?”

    车内的时谨眉头微微一蹙,薛池听见他的声音倒是微微笑了笑。

    朱离牵着马凑到车边,盯着车厢:“薛姑娘、时公子。”

    薛池挑起了车帘露出脸来。

    朱离一脸的高兴:“本来还犹豫着要不要去请你们捎上我,没想到正巧遇上了!”

    薛池还没说话,时谨就将话头接了过去,淡淡的道:“路是人人都走得,朱公子自便好了。”

    说着他将帘子从薛池手中拉出,重新遮住了帘口。

    朱离愣愣的看了片刻,被后头排队的人一催,才回过神来向前走。

    车厢内薛池看时谨这霸道作风,不由翻了个白眼。

    时谨垂着眼,心知她不喜欢,然而这种时候再多顾忌也得抛开,不能给他们更多言语往来的机会,他实在是不屑做出副大度的样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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