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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惟意浅浅地睡了个午觉,洗了把脸清醒过来后就去琴房练琴了。

    昨天为了生那莫须有的气,跟沈靳洲闹了一整天不说,她还一整天没练琴!

    现在想想,觉得自己真实罪孽深重!

    姜惟意练琴练得投入,完全不知道琴房里面进了个人。

    直到她给自己定的练习量完成了,她才合上钢琴,打算下楼歇会。

    没想到一转身,发现沈靳洲居然坐在自己身后的沙发上睡着了!

    什么时候来的?

    她怎么不知道?

    他今晚不是有饭局不回来吃饭了吗?

    姜惟意连忙回想自己刚才有没有做什么丢脸的事情,幸好她刚才都在专心致志练琴,并没有干别的。

    她松了口气,抬腿小心翼翼地走过去。

    怕吵醒沈靳洲,她都不敢坐在他身旁。

    姜惟意想到陈嘉木早上说的那些话,忍不住抬手摸了一下男人的额头。

    但她怕弄醒人,手背轻轻贴了一下,她就快速收回来了。

    好像没有很烫,应该没发烧了吧?

    她小时候长过一回水痘,特别的痒,总是忍不住去抠。

    幸好当初年纪小,姜潮生又特意托人带了祛疤膏,她身上才没留什么疤痕。

    沈靳洲身上呢?

    他脸上没有,那就是都发在身上了!

    严重吗?

    姜惟意看着跟前的人,天人挣扎了好一会儿,还是想看看沈靳洲身上的水痘严不严重。

    她上下打量了一番沈靳洲,视线最后落在男人微微敞开的衬衫领口上。

    姜惟意空咽了一下。

    要不,扒开看看?

    她没别的意思,就是想看看严不严重!

    沈靳洲这会儿睡着了,她只要动作轻一点,应该不会被发现!

    姜惟意给自己做了一会儿心理建设,然后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向着男人的衣领伸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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