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网址:www.irrxs.com

    沈靳洲不知道去哪儿了,反正人不在房间里面。

    生气了吗?

    她突然有些低落,虽然自己不小心把经血弄到他的裤子上了确实很不好,可他们是夫妻,他这样嫌弃她吗?

    肚子隐隐作痛,姜惟意也没精力去找沈靳洲到底去了哪里。

    她起身上了床,掀开被子躺了下去。

    生理期本来就脆弱,一想到沈靳洲生气了,姜惟意更觉得委屈。

    她蜷缩着身体,试图催眠自己赶紧睡着。

    睡吧睡吧,睡着了就不会觉得委屈了。

    沈靳洲重新回到房间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景象。

    他以为姜惟意睡着了,把手上的红糖姜放到一旁,“一一,睡着了?”

    姜惟意本来想不搭理他的,可憋了几秒,没憋住,转过身,委屈巴巴地看着他:“你去哪儿了?”

    “难受?”

    沈靳洲直接伸手就将她抱到了怀里面,手从她睡衣的衣摆伸进去。

    姜惟意下意识想伸手拦着,但没拦住,“你——”

    “好凉。”

    “好暖。”

    大夏天的,按理说,姜惟意不应该觉得冷。

    可她生理期就是手凉脚凉,腹部更凉。

    沈靳洲的掌心温热,贴在上面舒服得很。

    她抬起拦截的手缩了缩,收了回去。

    她正打算问他刚才去哪儿了,小腹上的暖意突然撤走。

    姜惟意一怔,只觉得没爱了。

    所以,爱会消失,是吗?

    最新网址:www.irr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