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网址:www.irrxs.com

    buti'p,i'maweirdo(但我只是一个懦夫,只是一个怪人)

    whatisthehellamidoinghere(天啊我究竟在这儿做什么?)

    男子反复哼唱着这两句话,也不知有何深意。

    一阵悦耳的铃声响了起来,是那人的手机。

    是波西米亚狂想曲,铃声到“妈妈,生活才刚刚开始,但我已经离开,甩掉了一切”时,那人接起了电话。

    此时一阵雷声响起,南山根本听不清那男人在聊什么。

    等雷声小下去的时候,那人已经打完了电话。

    他似乎有什么急事,没过一会儿,蜡烛就灭了。

    随之而来的是,不轻不重的关门声。

    他走了。

    约莫过了十分钟,俩人没有听到一丝响动,才打开了房间门,从里头走了出来。

    南山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门给反锁了。

    “奇怪,”顾升出声,瞧见南山望过来的眼神,解释道,“我们进来时,客厅显得有些杂乱,但是现在……”

    南山领会了他的意思,环顾四周。

    掉落的杂志被捡起,平平整整的叠放在柜子里,被放在茶几上的抱枕也回到了它该待的位置……

    照现在看来,那人来这里,不像是来找东西,倒像是来收拾的。

    大半夜的,鬼鬼祟祟的来替李子怡收拾东西,顾升只能想到一个人。

    “我想到了一个人。”顾升说。

    南山满脸期待:“什么人?”

    顾升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答道:“田螺男孩。”

    “嘶,”南山摸了摸手上刚起的鸡皮疙瘩,“好冷的笑话。”

    倒也缓和刚才略有些紧张的气氛。

    ……

    在这里搜查不到有用的消息,又担心那人再度折返。

    顾升和南山决定回去了。

    “伞呢?”

    原本放在一楼伞架上的黑伞,已经不见了踪影。

    南山仔细看了看,发觉伞架背后写了几个字:公益伞。

    有人把他们的伞当做公益伞拿走了,也怪他们大意。

    所幸此时雨下得极小,淋到了也达不到感冒的程度。

    “我们跑过去吧。”

    俩人很快就到了停车的地方,相视一笑。

    那感觉,就好像生出了革命友谊。

    车快要开到便利店的时候,速度慢了下来。

    顾升看她,“要不要下去买把伞?”

    南山摇了摇头,“不用了,雷阵雨,看样子是不会下了。”

    “嗯。”

    街上的行人大都收起了雨伞,似乎并没有买雨伞的必要。

    车子刚开走,有一个穿着黑色衬衫的男子,一手拿着雨伞,另一手拿着购物袋从便利袋走了出来。

    顾升若是在的话,定能辨认出,那把伞是属于他的。

    原因无他,手柄是特制的,是低调复古的金土色。

    男子并不急着离开,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包烟。

    他取出一根,用打火机点燃。

    他修长的手指夹着烟,嗅了嗅,没有碰一口。

    任凭红色的小火光一点点上移,留下一大截白色烟灰,惨白。

    他似是在思考什么,眼神没有焦距。

    烟灰簌簌掉了一地,男人终究没动一口,掐灭后无情的扔进了垃圾桶。

    他叹了口气,极浅。

    ……

    明面上,公司这些个奇怪的事情,都已经解决了。

    南山遇袭这事儿又发生在晚上,因此没有人知道,李秘书被带去了警察局…

    顾升早在怀疑李子怡的时候,就找好了能够替代的秘书,公司依旧有条不紊,并没有少一个人而乱了节奏。

    最新网址:www.irr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