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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谢容再来追究的时候,他就再提宁轻萱的事情,抱着息事宁人的态度,谢容肯定会再给他一笔钱的。

    他的确这样做了,最后得偿所愿,也折磨着谢容的神经,谢容始终不知道那颗炸弹什么时候会爆炸。

    只是还没有等他公布谢容和陆文月长达十多年的恋情,微博上有人先他一步公开了,时机还凑得如此妙。

    他怀疑陆文月不止把这件事情委托给了他,他有些愧疚地发了第二条微博,提起她已经自杀身亡了。

    再然后,他联系了谢容,告诉了谢容这事儿不是他干的,实际上,还是想要敲诈一笔钱。

    他隐隐约约察觉到,再过不久,宁轻萱来过这小区的事情,也会被人抖了出来。

    之后发生的事情,验证了他的看法。

    南山看着他,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陆文月至始至终拜托过的人,就他一个而已,只不过她态度谨慎,又自己设置了一条而已。而宁轻萱来过这小区的事情被抖出来,完全是顾升和自己阴差阳错之下导致的。

    外头响起了敲门声,南山扭头透过玻璃窗,见到了穿着警服的鹿仁非和谢容。

    “你们不是说没有报警吗?警察怎么会来?”罗蒙一脸受到了欺骗的表情。

    顾升耸了耸肩膀,“大概是谢容发觉是你敲诈他而报警的。”

    的确,第二天的时候,那个调查的人见谢容还没有把余款打进来,打了电话过去发现自己已经被拉黑,气急败坏的换了个号码接着打,威胁谢容不把钱打进来就把他的腿打断。

    谢容一愣,猜到可能是陆穆搞的鬼,就又让那人发了份报告过来,顺便把余款给结清了。

    鹿仁非推门进来的时候,见到顾升,颇有些头疼地说道,“怎么又是你?”

    南山看看鹿仁非,又瞧瞧顾升,他们之间似乎发生了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你们俩?”

    顾升和鹿仁非异口同声地回答,“没有关系。”

    南山“哦”了声,怀疑地眨了眨眼睛,看起来很有关系嘛,那么有默契。

    罗蒙早在起敲诈心思的那一刻,就知道会有被警察抓到的那一天,因此也没有反抗,乖乖地任鹿仁非替他带上了手铐。

    鹿警官来了后,南山等人就回去了。

    一路上,南山无论怎么问顾升关于鹿仁非的事情,顾升都闭口不言。

    ……

    老黄牙原定二十五号回去,顾升特地订了一桌酒席替他送行。

    酒过半巡,老黄牙已经有了些醉意。

    “老黄牙少喝点,小心明天赶不上高铁。”顾升劝道。

    老黄牙挑了挑眉,“我打算不走了。”

    “啊!你不走了?!”小眉诧异地说道,眉眼之间有一丝连她都察觉不出的笑意。

    老黄牙笑意吟吟地看着她,重重地点了点头。

    “你不走这酒席的意义何在?”

    老黄牙臭不要脸地说,“就当是庆祝我留下来,我知道你们都舍不得我走,对吧,小升升。”

    他手搭在顾升的肩上,以极其黏糊的声音说道,差点让顾升嘴里的酒喷了出来。

    “你打算留在这里从事什么行业?”

    南山问道,据她所知,老黄牙本是在家乡算命的,也算是小有名气,慕名而去的人不少,到了n市就又要重新开始了。

    老黄牙站了起来,拿着酒杯格外豪气地说道,“好男儿志在四方,我要当一名光荣的……”他打了个酒嗝,“妇产科医生。”

    他昨日已经被一家私立医院给录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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