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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子式静静看着这一幕,终于出声道:“阎乐,带桓朱去前院吧。 ”

    阎乐点点头,一把拽起还对着胡亥发怔的桓朱就往外走。余子式扫了眼王平,后者心领神会地跟上了两个孩子。

    余子式看着起身的胡亥,“感觉怎么样?”

    “什么感觉?”胡亥抬头看向余子式,扫了眼一旁的屋苑,忽然伸手拢着他的肩就带着他往屋子走。

    “对桓朱的感觉怎么样?”余子式拽住了胡亥,两人在走廊上停下了。

    胡亥看了眼余子式,还挺认真地问道:“先生你希望我有什么感觉?”

    余子式被胡亥这一问弄得有些哭笑不得,这事儿是他能希望的吗?他忍不住摸了下胡亥的头发,“算了,你什么感觉我不清楚,反正我感觉桓朱挺喜欢你的。”

    “是吗?”胡亥抓住余子式的手,轻轻摩挲着。

    余子式忽然问道:“你觉得你喜欢桓朱吗?”

    胡亥看着余子式认真问自己的样子,忍不住轻轻笑起来,他低声道:“我喜欢你,先生。”

    余子式抬头看向胡亥,随即就感觉到胡亥的手探到了他衣襟里。

    好吧。

    余子式轻轻甩了下头发,笑了下,伸手拽过胡亥的衣领,忽然用力拖着人往屋里走。拽着人在床上躺下,余子式很自觉地解开玉带钩,一声玉石清响,他看向身上有一双黑色眼睛的少年,警告道:“下手轻点。”

    胡亥低头看着身下衣衫已经松开的余子式,一双眼幽深地渗人,终于,他轻轻笑着说了一个字,“好。”

    ……

    余子式醒来的时候,胡亥正撑着床沿静静看着他,那样子餍足极了,也温驯极了。

    余子式回忆了一下之前发生的事,记忆像是被某种强烈刺激冲散了,只有零星的片段划过脑海。那种几近失控的放肆,仅是回忆一瞬,那近乎疯狂的快感似乎又再次淹没了他,食髓知味。

    胡亥目不转睛地盯着余子式,看着他从刚醒来的茫然到呆滞最后到困倦的样子,忽然就觉得心中一处柔软到发颤,他忍不住拿手轻轻蹭了下余子式的脸。

    余子式看了他一会儿缓缓伸手环住胡亥的腰,埋头又窝进了被子里,闭上了眼。

    “先生?”

    “困,让我睡会儿,出什么事儿都别叫醒我。”说完这一句,余子式抱着胡亥不动了。宣泄与快感过后,身体的那种倦累感简直扛不住,他本来就累了很多天,这时候就算是天塌了他都懒得出门看一眼。

    胡亥低头看着窝在自己怀中难得任性一回的余子式,摸了下他的头发,无声笑着说了一个字。“好。”

    ……

    咸阳城外,一个青年牵着匹飞驰了大半个关中累得苟延残喘的马往城中走,守卫拦下他进行例行检查,青年从一身被黄沙滚成白色的衣衫里掏出一枚印鉴对着那守门将士晃了下,笑着走进了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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