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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事员抬起头，看了陆香芸一眼，“手续不全。”
“哪个手续不全？”陆香芸问。
办事员愣了愣，“你问我啊？”
陆香芸冷冷地看着他，“我不问你，那我问谁？”
办事员轻蔑地笑了一下，又改了口，“审查结果还没下来，你急什么，再等两天。”
“审查结果我昨天就看到了，已经合格了。”陆香芸始终盯着对方，目光凌厉，“现场查看没有问题，对执业人员的业务考核也通过了。”
办事员腾地一下站起来，椅子与地面摩擦出刺耳的噪音。
他比陆香芸高了一头，以俯视的姿态说道：“一般提交申请之后，至少需要一个月的时间，才会发证。你们这才五天，急什么啊！”
“我们急什么，跟您好像没有什么关系。”陆香芸很想好声好气地沟通，奈何对方并不想这样。
办事员不屑地歪歪嘴，用不善的余光瞥了旁边的陆有田一眼，自言自语般念叨道：“一个小破村子的小破诊所，搞什么许可证啊，尽给人惹麻烦。”
“同志，您这个工作态度，似乎不太妥当。”陆香芸为了不惹麻烦，顺利地拿到许可证，暂时忍了忍。
“嘿呦，小屁孩你管的够宽的啊！我们领导都没说过我工作态度有什么问题。”
办事员说着转过身去倒茶。
陆香芸走过去挡在他面前，“麻烦您去找一下我们的许可证，我们拿到了就走。”
办事员以为这对父女很好打发，没想到这么缠人。
现在他再去帮忙找的话，岂不是证实了刚才他工作懈怠，故意不给人办事了。
“没有的证，我怎么给你找。”办事员喝了口茶，放下杯子，就朝门外走去。
“你都没去找，怎么知道没有。”陆香芸快走几步，在大门中间站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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