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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老师……”她轻声唤道。
“嗯？”段景川放慢脚步，转头看她，“我走得太快了吗？”
“不快。”陆香芸往他腰的方向一指，“这是救蒋奶奶那天，你的那条腰带吗？”
他淡声回：“是。”
“真的是啊？”陆香芸刚才胡乱一猜，没想到竟然猜着了。
“看望蒋奶奶那天，她还给我的。”段景川解释了一句，“你来的比我晚，没看到。”
“这可是救过人命的腰带啊，是功臣，得好好珍藏了。”陆香芸随口开着玩笑，视线还在他腰上打转。
段景川被她盯得有些不自在，轻咳一声，说：“还没看够？”
“没看够。”陆香芸嘿嘿一笑，越过腰带的话题，转而直截了当地夸道：“段老师，你腰真细。”
段景川：“……”
对他身体这么直白而简单的夸赞，好像从来没有过。
连大大咧咧的乐小俊都没说过。
“看着细，但是又一点都不瘦弱，腰臀比例也好。”
她坦坦荡荡的，笑容一尘不染，目光也很纯净，让这句挺不正经的话，听起来莫名的单纯。
好像只是在感叹孔雀开屏时的羽毛有多好看，而没有其他任何隐含的意思。
段景川默了默，然后正儿八经地说了一句：“谢谢。”
天边越来越亮了，陆香芸愉快地哼着小曲一蹦一蹦地走在了前面。
段景川看着她，笑了笑。
真是个孩子。
到家门口的时候，差不多六点了。
前院的大黄汪汪汪一阵叫，王善花早就起床了，听到动静，出来开了门。
她先看到了自家闺女，便道：“怎么这个时候回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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