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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孙大德没有医院那边的班就来自己的小诊所守着。
看到二十岁左右的小姑娘，他就仔细打量一番，从她们的脸上寻找吴良杰的影子。
可是一直没看到跟吴良杰长得像的姑娘。
中午他出去跟朋友下馆子喝了不少酒，回到诊所就在三楼的躺椅上睡下了。
孙磊过去喊他：“爸你醒醒，上次非要你给做刮宫的那个女孩又来了！”
孙大德梦中惊醒，揉着眼睛就下了楼。
进屋一看，并不是吴良杰的闺女。
的确像儿子形容的，眼前这个女孩长得冷冷清清的，看人时的目光有点淡漠。
“刮宫手术做了几天了啊？”孙大德坐下来，开始问诊。
乔商说：“五六天。”
孙大德看着她，“现在流血量还大吗？”
“嗯，大。”乔商撒了谎，其实三天前她就不怎么流血了。
第一医院妇科最好的大夫给她做的手术，怎么可能会清不干净。
那个大夫是班主任梁尚香的得意门生。
孙大德比儿子看起来靠谱多了，假模假式地给乔商认认真真地把了脉，测了血压、量了体温，还给验了血。
不过他讲出来的话就没有那么靠谱了，“确实之前的手术做得不怎么好，得赶紧再处理一下，要不然对你以后不好。”
乔商点头：“嗯。”
“你知道的吧，弄不好会耽误以后生孩子的。”孙大德这套吓唬无知少女的话术已经用得炉火纯青了。
不管怎么样，先唬住再说。
乔商心里鄙夷，面色不显，又“嗯”了一声，表现出对孙大德的信任。
孙大德让乔商交了钱，然后把她带上了三楼的手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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