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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谣的人是谁，不用猜都能知道。
下午的课上完之后，陆香芸去了趟向阳照相馆。
“陈姨，帮我把这些照片洗出来吧。”
陈娉看了眼桌上的胶卷，开口问：“急着要？”
“不着急，你抽空弄就行。”陆香芸笑着说：“洗好了你往宿舍打电话，我来取。”
“等着吧，四十分钟。”陈娉拿着胶卷进了暗房。
陆香芸在前屋边看书边等着。
胶卷是乔商拿给她，让她过来冲洗的。
说是里面有王年年，具体拍到了什么，乔商让她自己看。
“好了。”陈娉把装有照片的纸袋放到陆香芸面前。
“我是不是不用给钱啊？”陆香芸笑眯眯地问。
陈娉抬了抬眉梢，“你说呢？”
“都是乔商拍的，我就不给钱啦！”陆香芸收起照片，摆摆手道：“谢谢陈姨，陈姨再见。”
陈娉朝她酷酷地摆了一下手，就接着干自己的事情了。
陆香芸跑到路灯下，迫不及待地翻出照片看了看。
开始几张都很平常，花草、街道、月亮、白云，翻到后面画风一转，变成了禁忌画面。
背景很黑，拍照的时候应该是在晚上，但乔商摄影技术高超，还是把两个人和他们的动作都拍得非常清楚。
王年年跟一个中年男性搂在一起。
几张照片里，男人的手分别在王年年的身体各处停留过。
姿势极尽暧昧，王年年匐在男人身上，像没长骨头一样。
有一张照片的角度拍到了教学楼的一角。
原来这是在校园内的某处树丛里。
陆香芸收起照片，打了辆出租车回学校。
其实跟谁谈恋爱都是个人自由，也没谁规定不能跟老男人处对象。
虽然在校园里这么亲密不太合适，乔商偷拍别人的隐私也不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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