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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景川康复训练的效果非常好，十天左右人就能自如地行走了。
手的抓力也几乎恢复到了受伤前的程度。
颈椎手术几乎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
身体其他受伤的地方也在稳步恢复之中。
这天是立冬，星期二。
段景川做完复健之后，陆香芸带他离开了空间。
两人一块下楼，段景川慢慢地走在后面，问了一句，“吃饺子了吗？”
“今天食堂包饺子，听说有好几种馅的呢，等会儿回学校了我就去吃。”陆香芸走到楼梯的拐角，停下来，仰起头看着段景川，等他自己走下来。
第一医院的康复室在顶楼，每一层他们都是这样走的。
她先走半层，然后等着他，再接着往下走。
最开始她要等他好一会儿，最近他快要赶上她的速度了。
“乐小俊带了很多饺子过来，到车上吃点吧，顺便把你送回学校。”段景川在她面前站定，走了好几层楼梯，气息依旧平稳。
他看着她，“今天就别坐公共汽车了，好歹过节呢！”
陆香芸被逗笑了，“立冬算什么节啊。”
“二十四节气，都是节日。”段景川一本正经地说。
陆香芸笑了笑，“行吧，你都这么盛情邀请了，我也不好驳了段老师的面子。”
两人上了切诺基，乐小俊坐在驾驶位，往后面递了两个保温饭桶。
“怕时间长了饺子粘一块，我就让我妈弄了汤饺，是酸汤口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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