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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景川的手猛地一顿，他抬眼看向章普照，询问道：“我可以跟她聊几句吗？”
章普照略作思考，他还算通情达理，点点头，“给你五分钟时间，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你把握好尺度。”
“谢谢。”段景川心里有数，不能说的绝对不会说。
章普照没有离开，就站在旁边听着。
作为基地负责人，从他接到段景川和季康顺的那一刻开始，就要看管好这两个人。
“喂？”对面没有回应，陆香芸又问了一遍，“你好，请问你是哪位呀？”
这么狂轰乱炸的打了一通，不会是打错了吧？
那可就搞笑了。
“你嗓子怎么回事？”段景川听到她的声音，心一下子就不由得揪紧了。
“段老师！你到地方了？你现在在哪儿呢？”陆香芸轻咳两声，“一切都还好吧？你怎么能打电话了呢？以后是不是也可以定期打电话呀？”
她嗓子虽然哑得不成样子，都快不能出声了，但依旧掩盖不了她此刻的兴奋和开心。
“我一切都好。”段景川见她接到自己的电话这么开心，便浅浅地弯起了嘴角。
他温柔地说道：“具体什么地方我不知道，负责人接到我们了，等会儿还要坐车。”
陆香芸：“一直要坐车，好辛苦呀！”
“还可以，没有很累。以后……”段景川顿了顿，“以后就不能再给你打电话了，我们不能跟外界联系，这是我申请来的最后一次通话机会。”
“哦……”陆香芸难掩失望的心情，但她很快又道：“能再接到你的电话已经非常惊喜啦！”
“你嗓子到底怎么了？怎么哑得这么厉害？”段景川不放心地问道。
“我刚才背书来着，一直说话，就把嗓子搞哑了。”陆香芸轻松道：“没啥事，多喝点水，很快就能好。”
段景川有点无语，“背书不用那么大声地念出来……”
“我知道啦！”陆香芸清了清嗓子，保证道：“下次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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