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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香芸听到声音就笑了，她抬眸跟他对视，一本正经地问道：“这位病人，你哪里不舒服啊？”
陈铭扬脱掉棉外套，想了想把开衫毛衣也脱了下来，之后挽起衬衣的袖子，把胳膊展示给陆香芸看。
陆香芸收了收脸上的笑容，稍显严肃地问他：“这些疹子起多久了？”
陈铭扬想了想，“陆陆续续得有一个月了，试着抹过好几种药，不过反反复复的，一直不见好。”
陆香芸：“你都吃过抹过哪些药？”
陈铭扬挨个把用过的药说了一遍，每一种药用了几天，都讲得很详细。
药都对症，没有什么问题。
她来来回回仔细地观察着陈铭扬的胳膊。
手臂内侧更严重一些，一大片一大片的疹子，红肿不堪。
某些地方都被抓破流血了。
“再痒也不能抓了啊！”陆香芸提醒了一句。
“白天靠硬忍可以忍住，但是晚上睡着了，我就控制不了了。”
陈铭扬显得很无奈，“之前感染过一次，消毒包扎了几天。”
反复不好，说明病根没去，造成起疹子的原因还没有找到。
陆香芸：“疹子是一个月之前开始有的？”
陈铭扬点头：“对，差不多一个月左右。”
“起疹子之前，你生活上有什么改变吗？”陆香芸给了点提示，“比如搬了家，换了床，吃了什么特殊的东西，之类的，你好好回想一下。”
陈铭扬说：“我们部门换了办公室。”
陆香芸：“你身上其他地方有起这种疹子吗？”
“其他地方没有。”陈铭扬很确定地回答道：“只有胳膊。”
“你上班的时候，穿着毛衣？”陆香芸脑中飞快地思考着。
陈铭扬轻轻地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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