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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康顺其实也不是故意的，就是话赶话地说到这儿了。
事实就是如此啊，调查组冯组长电话里跟他说，如果没有陆香芸，路添根本不会这么快放下戒备，松口配合。
小陆就是很厉害嘛！
“我又没瞎说，你叹什么气！”季康顺瞥了段景川一眼，“年纪轻轻的总叹气，福气都给叹没了。”
段景川语带嫌弃：“作为一个严谨的科学家，不要这么封建迷信。”
“行行行，你接着叹你的气。”季康顺翻了个身，悠悠道：“我这个封建迷信的老人家要睡了。”
就在季康顺快要睡着的时候，段景川突然说道：“如果数据是从路添那里泄露的，那源头就是——”
“没错，是我。”季康顺会把一些需要数学分析和处理的问题交给路添。
机构里不是没有人才，但他格外欣赏路添独特的思路。
这个年轻人时常会发现一些令人惊喜的结论，或者提出比较精妙的研究角度。
如果路添不是学生的话，他早就把人给弄到机构里当正式科研人员了。
“要不是我这儿出了岔子，我怎么可能过来……”
季康顺可是一手把机构建起来的老前辈，早就应该退休什么都不管了。
现在黄土都埋到半截脖子了，临了还要跑出来干工作，除了确实放不下SUN85的研究，当然还有将功补过的心思在。
过错虽是无心的，但毕竟出了纰漏嘛！
至于安排段景川来秘密实验基地，纯粹是因为他能力强，责任大，担子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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