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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景川抬眼看过去，“季老，你不回自己的帐篷吗？”
他们来这里第二天，章普照就给他们搭了新的帐篷。
可老头子有事没事动不动就来他这里呆着，赶都赶不走。
“不回，我不喜欢自己呆着。”季康顺开了句半真半假的玩笑，“我怕突然断气了没人发现。”
段景川深深地看了季老一眼，起身离开了帐篷。
他追上离开不久的章普照，问了问调查组那边的情况。
章普照沉默了片刻，在判断可以告诉他多少。
“不方便说就算了，我可以理解。”段景川不想为难人。
“可以告诉你一些。”章普照思量之后说道：“北和医院副院长的儿子，雇人偷窃了数据，父子俩在合伙敛财。”
段景川立马猜测道：“他们让路添母亲在北和医院做手术，是副院长想试验手中的仪器，积累手术样本和数据？”
“应该是这样。”章普照说：“调查还在进行当中，更多细节过后才能知道。”
“路添母亲现在怎么样了？”段景川问道。
“转到第一医院，重新做了手术。”章普照说：“唐医生主刀的，手术做得很成功。”
“嗯。”段景川想问问陆香芸，但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好。
两人面对面沉默了几秒钟之后，章普照问了一句：“还有事吗？”
段景川没说话。
章普照看着他，“没事那我就走了。”
“有。”段景川顿了顿，直接开口问道：“陆香芸参与调查组的调查了吗？”
“这我不太清楚。”章普照说的是实话。
段景川想了想，换了种问法，“你跟京城那边通话的时候，提到陆香芸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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