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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穿回去需要的东西全在一个人手上,这如果真是巧合,我也不能说什么。”

    “你的说法也有点道理,但是依据太单薄。”牧清缓缓摇了摇头,“牧冷,别的我不如你,但识人之道我还是有的。你没有和他们真的相处过,但是我有,我对他们有自己的判断。云衡对我,绝不是一句另有图谋可以解释的,真心与否,我比你清楚。还有司无忧,他的确有些难以捉摸,但是那一片赤诚,我能感觉到。”

    牧冷终于缓缓抬眼,静静注视着牧清,一片暖色的春阳中,牧清的眼睛温和而纯粹。许久,牧冷半敛了眼,遮住了漆黑的瞳子。“我也就是随便一说,谁让你转述的时候没一点逻辑性,信息不够,我也只能脑补来凑了。到底情况如何,再观望吧。”

    牧清嘴角抽了抽,信息不够,脑补来凑……你丫的幸好没去当公务人员,否则这儿一年四季都得下暴风雪。

    “行了,别喝了。”牧清伸手把牧冷的杯子夺过来,“御剑喝酒算酒驾啊。”

    牧冷看了眼空空如也的手心,默了半晌,终于幽幽说了句,“哥,你真行。”

    牧清淡定地端着酒盏酒壶往楼下走去,听了这句话,回头冲牧冷一笑,贼的跟只狐狸一样。牧冷顿时无语了。一直到牧清走下楼拐过楼梯,牧冷的眼神才变得晦暗不明。

    懒洋洋的日光透过泛黄的窗纸静静打在牧冷的身上,年轻的公子慵懒地靠在椅子上,手指轻轻敲打着桌子,一下又一下。

    “这一局棋,我陪你们玩吧。”他忽然笑了一下,漆黑的眸子深邃无比。

    南润最近等司无忧的消息等的脸色越发阴沉。终于,华丽而肥胖的鸽子在南润崩溃前一刻姗姗来迟了。那一刻,牧清觉得南润就像抓到了和小三私奔的丈夫,那一脸的狰狞啊。

    面无表情,拆了信,看过了。牧清站在一旁试探地问南润,“信上怎么说?”

    南润转头看着牧清,眸光沉沉,缓缓开口道:“沉冽好像,恢复记忆了。”

    牧清忽然就愣住了,过了一会儿才开口,“怎么回事?”

    “具体情况不清楚,司无忧信上说,他和沉冽打到一半,沉冽忽然就收手了。他好像,情况不是很好。”

    牧清沉默了。

    倒是一旁站着一直没有说话的牧冷开口说道:“不是说他死不了吗,那就先去看看情况再说。”瞥了眼一旁的牧清,“哥,你不说他又不知道你还活着,你这样倒不至于了。”

    “我怎么了?”牧清抬眼看着牧冷,“我也没说什么。”

    南润甩手把那只豪华版鸽子扔了出去,“那就走吧。这地方也待了挺久的。”

    牧冷看着牧清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没有异议,三人就起身往魔界王城而去。

    依旧是牧冷载着牧清在前面御剑,南润搁后面骑着波斯地毯飞行。在空中飞了大半天,牧冷忽然开口,“哥,你在想什么?”

    “在想你今天有没有喝酒。”牧清眼睛都没睁,就这么躺在剑柄处拽着剑穗回了句。

    “是吗?”牧冷挑了挑眉。

    “是啊,酒驾毁一生,这么严肃的话题。值得我深入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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